她接近葉宴的目的太過明顯,看見她在這的第一眼便知道她的心思。
丹赤魅惑一笑:“你怎麼阻止我?殺了葉宴嗎?或是殺了我?”
洛思白歎息道:“你明知道我不會對你動手。若是實在無法葉宴就得犧牲。”
“就像犧牲我一樣嗎?”
問時,二人四目相對,隔著結界裏愈發稀薄的空氣令人窒息。
她的話如另一把無形的刀子紮入洛思白的胸口,也同樣傷害著自己。
洛思白知道自己怎麼說怎麼做都無法解開她的心結。
“是我沒保護好你。若是你已作出了決定我不阻止你。”大不了替她善後,以前在天上時,他也是如此寵溺著她。
“隻是我不想看見你與他如此親近。”
丹赤無聊地卷了卷衣袖,露在麵紗外的漂亮眸子彎成了月牙。
“你不想的不喜歡的,都是我樂見的。除了葉宴,那小和尚我也不會放過。”
洛思白被她的話激得顳處的青筋直跳。
“洛掌門,珠兒此刻已是將軍的人了。你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處,你還設了結界。若是叫人知道了,珠兒一個樂姬倒是無所謂。可洛掌門看重的清譽是要保不住的。”
丹赤一遍遍地冷嘲熱諷著洛思白。
不一會葉宴果真就來了,洛思白不得不散了結界立即退去。
還是等他清理了門戶再把她帶走。
葉宴進門時,丹赤還坐在原處,準備用手支著椅靠起身與他行禮。
才有個念頭,葉宴就扶住了她的手:“別行禮了,你身子弱就在那歇著。”
說她身子弱,她想都沒想就身子一軟靠在了葉宴的懷裏。
她知道洛思白一定會用神識監視自己,那她就越要做得過分。
軟香在懷,說他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葉宴解開丹赤的麵紗,食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眼看著吻就要落下去。
丹赤賭洛思白不會坐視不管。
驀地一陣狂風衝破窗戶吹得叫人睜不開眼,丹赤立即雙手勾著葉宴的脖子替他擋住勁風,幹脆整個人湊上去主動獻吻。
一道藍色光華打在葉宴眉心處將他擊昏。
見人倒在地上,丹赤興趣索然地踢了踢他,又坐回了原處。
心思百轉千回地繞了幾圈,我去找那小和尚,看你再怎麼阻止我。
“你莫要動著心思。就算是靜山,我也能阻止你。”
丹赤不悅地瞪向窗外,他竟然偷窺自己的心思。
她起了法訣將洛思白徹底擋在神識之外,再是把昏迷在地上的葉宴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一個轉身便去找靜山去了。一來她就是要和那洛思白作對,二來她答應過葉宴要趕走靜山破壞和談。
她對這些人所有的忍耐就是為了得到鴻蒙紫氣。
月明星稀,燭火搖曳,走在遊廊一個拐彎丹赤就撞入穿著袈裟男子的懷中。
“珠兒失禮了。”丹赤小著聲音,被靜山扶住的雙肩不住地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