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暗暗懊惱,都怪自己,要是他跟著一起去,搞不好就沒這事發生了。
“如今蕭懷瑾人都不知道躲哪裏去了,怎麼說清楚,他要是一直躲起來,我女兒可怎麼辦?”
“我不管,蕭懷瑾輕薄了我家翠翠,就必須娶她,要不然,我就去知府那告狀。”
“如此作風的人怎麼能繼續參加科考,做我順天的官員,看學政大人會不會革除他的功名。”劉員外死死咬著不放,蕭懷瑾肯定要來找他這幾個師兄的。
他就賴在這,早晚能逮到人。
“劉員外慎言,要知道子瑜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你這樣亂說,他同樣可以治你一個誣告之罪。”白笙這次是真的怒了,他朝劉員外逼近了兩步,沉聲道。
“就是,劉員外慎言。”另一個師兄也跟著附和。
考取功名對一個讀書人多麼重要,劉員外此舉算是激起了蕭懷瑾這些師兄的公憤。
劉員外要是真的得逞了,那不是代表明日別人給他們栽贓一個罪名,也能革除他們的功名?
雙方一時間僵持不下,不過,劉員外在這裏的等蕭懷瑾,白笙等人是同意的。
總要當麵鑼對麵鼓的說清楚,蕭懷瑾不僅僅是一個人,還是他們的師弟,郭太師的學生。
他一人的名聲多多少少也能牽扯到一些人,尤其是郭太師。
白笙絕不容許有人這樣給他們潑髒水。
同一時間,程瑛接到信鷹的傳來的信。
打開一看,程瑛無語了。
這劉員外還真是鍥而不舍啊,竟然跑去找蕭懷瑾的師兄們去了。
也不知道他那些師兄信不信那老頭的說辭。
“蕭懷瑾,你怎麼樣了?”程瑛一回屋,正好大夫給他紮完針。
這中醫真是神奇,剛剛大夫幾針下去,之前還神誌不清的人,立刻清醒了。
聽見鷹叫聲,程瑛暫且把蕭懷瑾交給了大夫,自己去看消息了。
隻不過,這消息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好多了,今日,多謝瑛弟相救,要不然......”說著,蕭懷瑾突然紅了耳朵。
他想起自己一路是被程瑛抱回來的,在馬車裏,他好像還差點做出孟浪的事。
還好程瑛打暈了他,不然他可沒臉見程瑛了。
“福伯,把大夫帶去喝茶吧。”程瑛突然說道。
“這,我還沒開藥呢。”大夫有些懵,這家人病還沒治好呢 ,叫自己去喝什麼茶。
蕭懷瑾雖然現在看著沒事了,可身體裏還有殘存的藥效呢。
“大夫,咱們邊喝茶邊開藥,這邊請。”福伯十分有眼色,他知道程瑛這是要把人支開。
“那好吧。”大夫也不是什麼傻子,頓時就知道自己多餘了。
也罷,這公子中的藥本就難以啟齒,他也不想聽這些大戶人家的秘密。
順從的跟著福伯走人了。
“瑛弟 可是有要跟我說?”程瑛毫不遮掩,蕭懷瑾當然也看出來了。
“那劉員外去別院找你的師兄們了,還揚言,你不娶他女兒,就去知府那告你,要革除你的功名。”程瑛看了某人一眼。
小模樣是長的還不錯,還有功名在身,難怪那劉家的小姐肯做這樣下作的事。
程瑛感歎了一下,有時候,藍顏也是禍水啊!
“豈有此理,他怎麼還敢倒打一耙。”蕭懷瑾憤怒的錘了一下床沿。
他這還沒追究劉員外的過錯,他竟然還先跑去他師兄們那告起狀了。
原來他還在想,自己一個窮書生,劉員外圖他什麼?
卻不料,人家就是看中了他是個無依無靠的窮書生,這才算計的他。
“你打算怎麼做?”這畢竟是蕭懷瑾自己的事,程瑛不好越俎代庖。
“他不是威脅我要報官嗎?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蕭懷瑾咬牙切齒的說。
他還是頭一次這樣憋屈,吃了這麼大哥悶虧。
要不是程瑛來的及時,搞不好劉員外的陰謀就要得逞了,不過,現在也沒差多少了。
別院,一眾人都在等著。
白笙是信誓旦旦的認為蕭懷瑾一定會回來,他絕不是那種縮頭烏龜之人。
劉員外自然也是希望蕭懷瑾快點回來,畢竟,這麼好條件的上門女婿他上哪裏去找?
可惜,大家左等右等的,蕭懷瑾沒來,卻來了一隊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