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倒是和他之前猜的都對上了,現在他隻要再查清二點就可離開西寧了。

東屋內,就在李珍兒躺的昏昏欲睡之時,莊逸端著午飯走了進來。

“吃了飯再睡。”

李珍兒打著哈欠坐了下來,在床上躺了這麼一會,她倒是恢複了些許的力氣。

午飯是再簡單不過的雞蛋麵,李珍兒吃了麵問:“剛才咱們的人出去,可有什麼發現?”

莊逸挑選著跟她說了一番。

李珍兒沉思片刻說:“也就是說現在咱們隻要探查到鹽礦在哪,縣令是否和人勾結,徇私枉法就可離開西寧了?”

莊逸點了點頭。

“想要查清楚這兩點可不容易,更何況咱們現在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監視之中。”

“不急,總會想到辦法的。”

莊逸理了理小女人有些淩亂的秀發溫聲說:“休息會吧!”

李珍兒‘嗯’了一聲,重新躺在了床上。

睡的昏昏沉沉之時,她隻覺得好像被男人抱進了懷裏。等她醒來莊逸已不在身邊。

天完全黑下來後,正堂內,莊逸正在哄小女人再吃幾口雜糧餅,方寒走了進來。

“主子縣裏的人回來了,目測應有七八百人。”

這麼多人回來,他們竟一點動靜也沒有聽到。李珍兒、莊逸對視了一眼。

“看來咱們的事已在縣裏傳開。”

莊逸吃著雜糧餅很平靜說:“這點我已想到了,這麼晚了縣令應不會來了,看來隻能明日我去拜訪他了。”

李珍兒喝了一口粥。

“他如果執意要躲的話,你想見到他恐會很難。”縣裏的人都知道了他們的事,縣令不可能不知道,而他沒有來,已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莊逸笑了胸有成竹道:“他會見我的。”

李珍兒也不知男人哪來的自信,不過她很快就知道了。

子時李珍兒睡的正香,院中突然傳來一陣打鬥聲,她倏地睜開了雙眼,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莊逸!”

男人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我在,別怕!”

李珍兒抱著男人頓時安心了許多。

“你不出去看看嗎?”

“幾個小毛賊罷了,方寒、莊三他們能應付。”

幾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縣中應無人是他們的對手。

李珍兒聽他語氣平穩,好像早就知道似得問:“你猜到了?”

“嗯!”不止是這裏,官船那邊這會想必也十分熱鬧。

李珍兒剛醒來,腦子還有些昏沉。

“他們是來偷東西的?”

“對,不過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能盡快把咱們趕出西寧。”

“奧,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黑暗中莊逸勾了勾嘴角溫聲說:“這叫做賊心虛。”

兩人說話間,外麵漸漸安靜了下來,李珍兒知方寒一行人,已抓住了賊人,安心下來,正準備入睡,外麵再次傳來一陣打鬥聲。

“又有人闖了進來!”

莊逸‘嗯’了一聲,一邊捂住她的耳朵一邊說:“睡吧!有我在,出不了什麼亂子。”

李珍兒心想這些人可真夠蠢的,明知道莊逸這些人不好對付,又派過來一批人送人頭。

出於對男人的信任,李珍兒很快就睡著了。

客棧外,馬六等了一炷香後,看還沒人出來,果斷地帶著剩下的三人走了。

沒想到這次竟踢到了鐵板,二十六人都折在了對方的手裏,也不知官船那邊得手了沒有。

如果官船那邊也沒有得手,那麻煩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