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數落了一句,北連城敏銳的發現突如其來的危險。
這宮裏有這麼強大殺氣和內力的,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了。
北連城趕緊丟掉手中的花生,端起旁邊做好的一盤花生酥朝著興泰殿的方向跑去。
論武功,北連城是不如藺玦,但論輕功,藺玦要遜色一些。
畢竟北連城在江湖混跡久了,這跑路的本事那叫一個一流。
當然如今的秦離歌也今非昔比了。
她剛放下劍,就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在靠近。
隨即又握住劍:“來吧,正好給我試試我武功練得怎樣了。”
秦離歌以為是刺客,在窗戶外有了動靜後,迅速靠過去,看都不看就揮劍。
剛進來的北連城條件反射的躲開,也沒料到是秦離歌,一手護住碗裏的花生酥一手運氣內力抵擋落下來的劍。
一擊沒有中,秦離歌也不含糊,抽回劍接著動作。
一連十幾招,北連城單手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而且這招式他可太熟悉了。
他脫口而出的喊了一句:“藺玦?”
聽到熟悉的聲音,秦離歌趕緊收回劍,這才看清了來人的臉。
“北連城?”
北連城比她還要震驚:“你什麼時候學會武功了?”
秦離歌白了他一眼,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好端端的有門你不走,爬什麼窗戶,朕還以為來刺客了。”
北連城笑了:“你在宮裏還怕刺客啊,就藺玦那死德行,把皇宮圍得水泄不通的,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刺客哪裏進得來。”
秦離歌放下劍,掃了他一眼,冷颼颼的說了一句:“誰說蒼蠅進不來的。”
北連城愣了一下才明白秦離歌這眼神這語氣是什麼意思,他頓時沒好氣:“你說我是蒼蠅?”
秦離歌沒說話,自顧自的倒了杯茶喝著。
北連城氣到把盤子往桌上重重一摔:“行啊,我是蒼蠅,那我這個蒼蠅做的花生酥你別吃。”
秦離歌挑起眉梢,正好練劍餓了,毫不客氣的拿起花生酥往嘴裏塞去。
“你別吃啊。”北連城語氣滿是氣憤。
秦離歌笑意盈盈的看著他:“整個皇宮都是朕的,包括你做花生酥的花生,朕吃自己的東西,怎麼就不可以了。”
“你......”
北連城生氣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隨即站在了秦離歌身後。
秦離歌嘴裏還叼著一塊花生酥,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男人。
她居然沒有發現藺玦的氣息,明明北連城靠近都感覺到了。
藺玦這廝,武功得多霸道。
藺玦陰沉著臉,看著秦離歌吃著花生酥,視線落在她身後的北連城身上,渾身殺氣乍現。
這氣氛太不對勁。
秦離歌趕緊咽下花生酥,站起來臉上掛著笑:“這麼晚了,督主怎麼來了。”
藺玦的眼神一直盯著北連城,語氣帶著幾分古怪:“臣還想問皇上,這麼晚了,怎麼讓陌生人來興泰殿。”
陌生人?北連城?
秦離歌有些不理解了,按理說藺玦跟北連默關係那麼好,怎麼那麼討厭北連城。
“他不是朕讓來的,他是自己進來的。”
“如此。”藺玦語氣陡然一轉,變得詭異:“臣便幫皇上處理了這擅闖興泰殿的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