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公,求廠公救我妹妹,奴婢願意從今以後一生都為廠公效力,決不反悔,絕無二心,隻求廠公救我妹妹啊!”
“紫萱,你快起來,你該知道我從未將你姐妹視作外人,若真是有一點兒頭緒,我定然不會放棄的。”
“廠公,隻求廠公日後要護著我姐姐……”
現在是你們姐妹情深的時候嗎?
蘇沐青焦頭爛額,上前攙扶紫魅。
胸口火辣辣的劇痛,像是連心肝脾肺都要被燒光一般,紫魅隱忍不住這股劇痛,一把推開了紫萱。
“好疼,我實在是,實在是挨不住了,隻求廠公能保護姐姐!”
說完倒頭朝著桌角衝了過去,卻被蘇沐青眼疾手快的攔截。
額頭撞在手掌心,卻讓蘇沐青疼得嘶嘶叫了一聲,手背磕在桌角上,破了皮,流了血……
臉色大變,紫萱有些驚恐不安的開口道:“廠公!”
“無妨,不過就是破了些皮,紫魅,你也老大不小了,什麼事兒怎麼就是知道衝動呢?將湯藥喝了,一會兒好好休息,紫萱尚且能夠相信我能將你治愈,你因何不信?”
廠公這人一向都十分寶貝著自己的身體發膚,卻因為今日她的莽撞,手背早已腫了老高。
哽咽著,紫魅眼淚橫流,顫巍巍吞下那晚苦澀的湯藥,轉眼安分的倒在了榻上,不一會兒便陷入昏睡之中。
“廠公,妹妹的錯,奴婢這就幫你……”
“沒事兒,你既然也莽撞進來了,便也不在方便出去,將我準備的湯藥喝一碗預防一下,讓我再仔細想想。
總覺得橫在自己腦中有一個未解的問題,隻要她解決了那個難題,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關於時疫的病症與藥方,蘇沐青寫了一桌子,卻總覺得與眼下村子裏麵的症狀不徑相同。
周而複始的用腦過度,讓蘇沐青感到疲倦的低著眉心靠在窗欞旁昏昏欲睡。
天角驚雷,混雜著腹中空空,被一陣香氣引得饑腸轆轆,蘇沐青睜開了眼睛。
“廠公,你已經一天未進食了,我煮了些稀粥,你也湊合著喝一點兒吧!”
不說還不覺得,此時還真是感到了饑餓?
蘇沐青接過稀粥,低聲開口道:“紫魅怎麼樣了?”
“剛剛已經看過了,她,退燒了……廠公,奴婢謝你!”
眼見著紫萱跪在她的腳下,卻讓蘇沐青震驚的來不及阻擋,已經衝到了床榻邊上。
退燒了?怎麼可能?一樣的藥方,一樣的用量,並沒有改變什麼,但紫魅卻突然就退了燒?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看著蘇沐青震驚的表情,紫萱從地上爬起來走了過去。
“廠公?”
“她……退燒了?雜家,沒有發病?”
到底怎麼回事兒?她該得病的時候卻沒有得病;而紫魅高燒不退的情況下卻又莫名退了燒?
她與紫魅之間究竟哪裏不一樣,卻又發生了改變?
手背一陣刺痛,紫萱小心翼翼的問道:“廠公,還很疼嗎?奴婢幫你換藥!”
換藥?手?像是有什麼在腦海之中炸裂開來,所有的一切全都撥運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