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棄低頭吻住了她嬌軟的紅唇,從輕柔的愛憐到不可抑製的占有,一寸一寸侵蝕。
薑離歌隻感覺身體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愉悅和快感在每一個毛孔裏叫囂。
正投入,上官棄突然鬆開她,手緊緊勒住她的腰,力氣大的都把她勒疼了。
上官棄的身體在發抖,薑離歌的神智從情欲中回顱,
“你怎麼了?”
上官棄臉色慘白,額頭上冒著冷汗,牙關緊咬一副很難受的樣子。
“阿離……你快出去……”
是他太高興了,忘記了他身體裏還有毒。
這一幕似曾相識,薑離歌抓住了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脈搏。
“沒事的,沒事的,我會救你。放鬆一點。”
薑離歌當機立斷從空間裏拿出來一劑鎮定劑,注射到上官棄的身體裏。
“這是鎮定劑,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
薑離歌把人扶到床上躺下,上官棄咬牙,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
“你要是覺得疼就喊出來。我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薑離歌想起自己那一晚的痛不欲生,上官棄中毒更深,疼痛肯定加倍。
她又連忙給上官棄注射了一劑鎮痛劑。
上官棄這才得以舒緩,他緊緊握住了薑離歌的手,“我沒事,是我今天太高興了,一時沒控製住。”
薑離歌看著他,才一會兒工夫,他渾身被冷汗濕透,跟水洗了一樣。一張臉上毫無血色,下唇也被咬出了一排血印。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不察,你也不會中毒……”薑離歌心疼,忍不住紅了眼眶。
上官棄聽著她內疚的聲音,心裏比方才毒發還難受。
“不怪你,怪我。”
是他讓他們兩個人莫名生出那麼多嫌隙,這才讓人鑽了空子。謝疏說的沒錯,他是自作自受。
“陪陪我,好嗎?”上官棄乞求道。
薑離歌上床,在他懷裏躺下,兩人麵對麵相擁。
上官棄從沒有這麼踏實過,他忍不住撫摸她的臉頰,擦掉她臉上的淚痕。
“我是不是在做夢?”他喃喃道。
她看他,氣道:“疼的牙齒都打顫了,還說做夢?”
“我每次做夢夢見你,你都不理我,從沒有像這樣一樣靠得這麼近。”上官棄道。
“我們認識也不過幾個月而已,說的你好像喜歡我很久很久一樣?”
“是很久,比你想的還要久。每次都想要靠近你,又怕你推開我,反反複複,沒有結果,又想要個結果。”
薑離歌心疼他,探頭親了親他的臉頰,“膽小鬼!”
“明天就跟我回宮。”薑離歌道。
上官棄眼神一滯,似有猶疑。
“你在想什麼?是覺得自己時日不多,所以想要藏起來不給我添麻煩?”薑離歌猜測他的心事。
“別擔心,我可以救你,我已經有頭緒了。你給我點時間,我們回宮,你替我處理政事,我才有時間去研究解藥。”
薑離歌說了很多,上官棄不吭聲,她騰地從床上坐起來,賭氣道:“你不想回算了,我自己回去,就讓我死在別人的暗算下得了。”
上官棄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