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起拳頭,在空氣中亂揮一通,撅著嘴哼哼兩聲:
“果然,我出其不意製服他啦,厲害吧!”
說著抬起水盈盈的眸子,小心翼翼,一副等待誇獎的樣子。
“……”
行吧。
真是被她打敗了。
“嗯,厲害。”摸了摸她的頭。
“那是。”
阮星月臭屁的抬起下巴,對於他的有眼色很受用:“不看看我是誰。”
“你是誰?”
裴淵順著她的話,隨意問了道。
“哼,我可是寫遍天下無敵手狗血言情作者星月月……”
說著,她猛地睜大眼睛,緊張地回過頭看向裴淵。
萬幸,他並無所察。
隻是好奇問道:“什麼是狗血言情作者?”
這幾個字他都認識,可合一起,他怎麼聽不明白了?
“……”
“咳咳咳,裴,裴淵哥哥,咱不糾結這個哈,乖哈。”
“那為什麼要叫星月月?”
“……”
她能怎麼辦?
她能說是自己當時隨便取的筆名嗎?
不,她不能。
阮星月內存有點羞恥,但麵上不顯,佯怒:“裴淵哥哥,你怎麼可以直呼我的名諱?”
隨著阮星月的嬌嗬,他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
他低下頭,手臂慢慢垂下去,像犯了錯的小孩似地,站在阮星月麵前。
“奴說錯話,請小姐責罰。”
“……”
“咳咳。”
阮星月不忍心看他這個樣子,隻得轉過頭,心虛道:“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呀……”
“請小姐責罰。”
裴淵低著頭,繃直手腳,大有一副不責罰就不起來的架勢。
“……”
阮星月不再看他。
大步向前,扯了扯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心裏發虛,喊道:
“別罰不罰的了,裴淵哥哥,快點來幫忙,把他們抬進去,銀針上隻抹了麻散,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醒來,先綁了再說。”
其實銀針並不是阮遵林給她的,而是她用積分,在係統那兌換的。
因為她是21世紀法製社會的靈魂,所以做不來真的用劇毒殺死他們。
隻能先用將他們麻暈,然後再做打算。
“好。”
果不其然,裴淵過來,直接把黑衣人抬了起來,未讓阮星月搭手。
在他心裏,小姐始終是嬌生慣養的,不應該做這些粗活。
他自己一個人來就好。
等將兩個黑衣人全部抬進房間之後。
阮星月就跟裴淵開啟了大眼瞪小眼的模式。
“……”
“裴淵哥哥,現在怎麼辦?”
阮星月咳了咳,看著被綁在地上的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這要是放在現代。
好家夥。
她妥妥的就變成了綁架犯啊!
“殺了。”
裴淵眼裏閃過一抹冷光,言簡意賅。
“……”
“……直,直接殺了嗎?”
阮星月砸砸嘴,搓了搓手,有點磕巴:“就……殺了?”
不!
你不要過來啊!
這是誘導她犯罪!
嗚嗚嗚。
裴淵有些不明,轉過頭看著她:“小姐,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你。”
“……咳咳咳。”
理是這麼個理。
可她,真的過不了心裏那關啊!
她又不是變態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