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歌屏退宮人,淡笑著看向夜常宴。
“過來。”
夜常宴不動如山,眼神冷沉,譏笑一聲,“你又想做什麼?不妨直說。”
越明歌塗著漂亮寇丹的手指輕巧的解開發髻,長發如瀑的傾瀉在她圓潤的肩頭。
“夜常宴,要我。”
男人眼裏有野獸蘇醒,又凶又狠厲,他單膝跪在她身側,聲音裏是毫不掩飾的惡意。
“越明歌,這是你說的。”
言罷,修長有力的手指一把扯落床帷,帳暖生香,花蕊吐露。
受製於人,夜常宴這一夜對她堪稱是粗暴折辱。
男人絲毫沒有察覺到身體裏的毒已經過渡到越明歌身上一些。
某係統:“你就是為了這個?你逼他搞顏色也沒用啊!”
“必須要他真愛並且心甘情願的說出“我愛你”你才算通關!
它簡直頭禿,“我們的目的是讓他愛你愛的要死要活,不是讓他恨不得直接把你弄死!”
越明歌輕輕撫摸著沉睡中男人的眉眼,聲音如清風淺淡。
“著什麼急,好戲剛開始。”
想到什麼,她突然低笑一聲。
“他的結局我突然想到了,狗天道,我要送他上皇位,然後讓他……孤獨終老。”
空蕩蕩的屋子裏一聲女人的嬌嗔笑意,“誰讓他說我醜呢,我可是非常記仇的。”
天道係統聞言突然一陣膽寒,這女人惹不起!
晨光熹微的時候,夜常宴悠悠轉醒,宮人端著洗漱用具魚貫而入。
越明歌眼中媚態橫生,光滑的長腿暴露在外。
錦被堪堪遮住胸口,暴露出大片白膩的肩膀與胸口。
夜常宴聽到腳步聲下意識把她蓋嚴實,回想起昨夜的瘋狂耳垂不自覺染上微紅。
男人疾言厲色一聲,“浪蕩!”
越明歌抵唇而笑,眼波流轉間如豔鬼勾魂。
“你昨晚不是挺開心的嗎?”
男人臉上羞赫間摻雜著怒氣,宮女伺候著越明歌穿完了衣服,她靠在床頭,對夜常宴頤指氣使。
“給本宮穿鞋。”
男人高大的身影矗立在越明歌身前,聞言毫不動作。
給女人提鞋,他打死他都不會做的。
越明歌一隻手搭在床頭矮櫃上,指尖撥弄著玉瓶中的牡丹。
他一眼過去,竟然分辨不出玉與她的手哪個更絕色。
她斜睨了他一眼,毫不在意的開口。
“告訴我皇兄,罪臣夜常宴觸怒本宮,將他那誓死效忠的副將斬了給本宮消氣。”
此言一出,男人挺拔的身軀頓時僵硬住。
“不必了。”
他低啞的一聲,止住宮女的腳步。
高大的身姿沉默的彎下,一手提起那隻繡花鞋。
越明歌躲過他伸過來的手,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態度強硬的抬起他的頭。
“如果這就是你的命,夜常宴,你認嗎?”
細微的光散落在他晦暗不明的眼眸中,冷峻的男人意義不明的淡笑一聲。
“越明歌,要我認命,除非黃土掩白骨。”
他以為這女人會嘲諷他,結果沒有,她隻是很輕的勾了下嘴角,毫無情緒的給他一句。
“記住你說過的話。”
越明歌蓮步輕移的走向門外,抬手招呼狗一樣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