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沉思了片刻,含羞的笑著說道:“我的確是對容親王一見鍾情,隻可惜,終究是一廂情願而已。”
想到溫容對沈夭夭的那份感情,林柔便恨得咬牙切齒。
最讓她無法容忍的是溫容對他的那份厭惡。
“如今容親王與那刁蠻郡主已經合離,你若真心喜歡容親王,大可以勇敢去追啊。”
晁誌遠這是有意在對林柔提個醒,頗有鼓勵的色彩。
聽晁誌遠這樣講,林柔皺了皺眉,苦澀一笑,語氣中有著些許無奈的說道:“晁叔叔,感情的事情哪有那麼簡單啊?雖然說容親王如今與郡主已經合離,但是容親王的眼裏、心裏卻隻有郡主一人,我倒是想要跟容親王多說幾句話,奈何……”
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林柔便恨得牙癢癢。
特別是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將自己弄得滿身大糞,如今在整個京城都已經是家喻戶曉。
林柔委屈的紅了眼眶,小聲抱怨著:“本來,我還是挺有機會的,誰知道那個郡主如此陰狠,竟然使出了那種下三濫招數害我,如今我在整個京城可以說是臭名遠揚……”
林柔的這些事情,晁誌遠也是有所耳聞。
雖然他不曾親眼看到過林柔的狼狽,倒也能夠想象的出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當眾出糗,成為百姓笑柄的尷尬。
晁誌遠故作生氣的拍著桌子,咬牙切齒的說著:“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人這般欺淩,倘若你能夠堅強一點,事情或許根本不會變成這樣。”
見晁誌遠站在自己這邊,為她鳴不平,林柔感動得眼淚都落了下來,哽咽的說道:“晁叔叔,郡主的刁蠻任性,您也是知道的,仗著皇上、沈將軍對她的寵愛,她根本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裏,哪有一名女子去做生意的?皇上、沈將軍就這樣任由她胡來。”
林柔知道晁誌遠與沈夭夭在生意場上是競爭對手。
因此,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想要利用晁誌遠來對付沈夭夭。
“之前那個怡紅院的命案,種種的跡象都表明沈夭夭就是殺人凶手,都已經被抓到大理寺了,卻因為中毒得到特批,準許她回王府養病,要我說啊,根本沒有什麼中毒,一切都是他自編自演的一出戲而已。”
對於林柔所講的這些,晁誌遠並未多做評判。
晁誌遠臉色深沉的喝了杯小茶後,故作嚴肅地向他反問著:“看樣子,隻要這個郡主活著,就是一個禍害,得想辦法除掉她才是。”
從晁誌遠口中所說出來的話,令林柔明顯眼前一亮。
她滿是激動的望向晁誌遠,興奮問道:“晁叔叔,你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被林柔如此詢問,晁誌遠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情不自禁下將心中最為真實想法說出來了。
他麵露些許尷尬,牽強的擠出一絲的笑容,敷衍著:“我能有什麼好的辦法啊我隻是聽了你的這些事情後,心中氣憤,忍不住抱怨了兩句而已。”
晁誌遠這樣敷衍,林柔才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緊接著覆滅。
她失落的垂下頭,小聲嘟囔著:“人家可是郡主啊,深得皇上、皇後的寵愛,從小便有任性妄為的資本,不像柔兒,雖然生在丞相家,也是家中嫡女,但與她沈夭夭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晁叔叔,你會幫我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