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關係,氣氛反倒有些不自在,席路討到一個綿長的吻,十分滿足,沒再有過多的越舉,畢竟他還牢記著自己的女朋友還有五天才成年。
原本打算至少等她過完生日再徐續漸進,悄然滲透徐徐圖之,可是經過昨晚一番波折,席大隊長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強行先把戳蓋上保險些,免得總有不長眼的冒出來,自己卻連個過問的立場都沒有。
兩人各自安靜的躺著,等待躁動的情緒平息,然後便開始漫無目的的聊天。
君莙之前耗費太多精力,此時車內還算暖和,周身被一股安心的氣氛籠罩,沒過多久就感覺眼皮沉重起來。
迷迷糊糊之間,她感覺旁邊的人動了一下,沒會兒身上就多了一方薄毯。
見她困倦的睜開了眼,下意識往毯子裏縮了縮,席路幫她把脖子處的毯子掖得嚴實,瞅著她因為自己輕易一個動作就染上紅暈的臉頰,生出一絲逗弄的心思,張開雙手:
“冷嗎,過來男朋友懷裏睡?”
君莙撇了他一眼,懶得理他,翻過身卻有點想笑。
“車裏不是可以開空調嗎?”
席路都不用思考,麵不改色:“沒油了。”
君莙信他才怪,迷迷糊糊的,忍不住吐槽一句。
“難怪元寶哥說你是牲口。”
“......”
“好,他死了。”
兩人最終沒等寺廟開門就率先返回,原因是君莙原本想要見到爸爸的迫切心情,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出現了遲疑。
早晨被餓醒,起來就看到後視鏡裏自己昨天被人打過的半邊臉還微微泛著紅痕。
加上昨天哭了一晚上,此時眼睛也腫著,形象實在不太好,君莙不想讓她爸爸看到她現在的模樣,怕他會擔心。
席路能理解她的想法,見她臉上確實也沒有了難過勉強的痕跡,便也沒再勸,仔細檢查了一下她臉上的痕跡,見有一點腫,中途就又去了一次藥店買了個消腫止痛的噴霧,小心翼翼的噴塗。
雖然什麼都沒說,但繃直的嘴角看得出他很不高興。
“當時為什麼不躲?”他冷著聲問。
他昨天雖然氣得頭也不回的離開,車開到一半卻又鬼使神差的惦記起來,打了電話讓連沁去監控室幫他調出監控。
連沁護短,替自己表弟出頭難得強硬了一次,直接搬出了連家,會所也不敢不給,席路後來看了,她當時明明是可以躲開這一巴掌的。
藥水碰到臉上清清涼涼的,帶著微微的刺痛,不算很舒服,君莙任由他幫著噴了藥,又拿紙巾幫著擦幹多餘的藥水。
“一是不想手受傷,二是——”
說到這,君莙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說出來合不合適,怕他不高興,但考慮了幾秒,還是決定坦然。
“天堯哥想讓我跟他去美國,雖然也可以直接拒絕,但是我想著,要是不讓他親眼見到我和他家人關係差到根本不可能相處的程度,就算勉強相處也隻會是我倒黴,我想他是不會死心的。”
她了解段天堯,至少在說要照顧她這件事上,她相信他絕對是認真的,如果自己是因為別的原因拒絕他,就算他去了美國,也隻會以為她是小孩子發的小脾氣,以後還會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