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琦抿了抿嘴,不解的問道:“你是覺得我這個局長是擺設嗎?”

“人固有一死...”

譚琦這才想起來,不管什麼時候,什麼時代,有錢有勢,都可以為所欲為。

也便不再糾結這些,隨口問道:“給你布置這裏的風水師,是姓袁的那個師兄?”

“這些事情,不是我需要關心的,等他來了,你自己問他便是。”

譚琦看了一眼方文廣,吐出一口氣:“他不會來的...”

“胡說八道什麼,他...”

突然助理湊到他耳朵低語了幾句,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

“他被我設置的陣法反噬,我正在找他,你覺得他還有膽子來我麵前?!”

譚琦冷眼看著眼前的方文山。

他聽到譚琦的話,有著片刻的焦急,隨後立馬收斂心神,若無其事的看向譚琦:“今天明月小築不對外開放,兩位請回。”

“無恥!”烏陽熙不恥的看著對方,居然出這種手段。

譚琦冷笑著看了他一眼,隨後立馬走在光滑的樓梯上,一級一級台階往下走。

走到最下方,譚琦喚出靈力鞭,一個轉身抽打在地上。

“你在幹什麼?”

方文山暗道不好,立馬上前,被烏陽熙攔了下來:“七七做事,就別打擾了吧,方先生。”

“烏先生,你們烏家是不怕得罪方家嗎?”

抽打了兩鞭,譚琦上前對著一處,抬腳用力撚了幾下。

隨後回頭看向方文山:“說的好像不得罪你,你就不出手一樣,當初酒店那些人你敢說沒你份?”

“!!!”烏陽熙愣神,望向譚琦,“我以為是唐家,頂多是薑家介紹的...”

“他為了讓自己的勢力進入北城,通過薑家,和唐家聯係,不過這種商場的事情我不是很懂。”

烏陽熙沉著臉,咬牙切齒的看著方文山:“他是覺得這是投名狀,有了他的加入,等於是同一條船,當時唐家搞商業街,但是我們酒店阻攔了他家,想不到薑方兩家也想分一杯羹。”

譚琦聽著烏陽熙的解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沒事,陣法破了,那個道士又一次被反噬了。”

“......”

原本還在生氣的烏陽熙,突然就好像漏氣的皮球一樣,氣消了,甚至還有點開心。

倒是方文山,麵上雖然不顯,但心裏焦急萬分。

譚琦話落後,台階瞬間裂開。

“明月的骨灰就埋在這裏。”

譚琦指著裂縫,裏麵有個陶瓷壇子,裝的就是安明月的骨灰。

“你...”

譚琦給烏陽熙使了使眼色:“取出來。”

她則一直盯著方文山,就怕他有什麼小動作。

“你的起家靠明月女士,可你在她死後,把她的骨灰埋在此處,不單單困住了她的魂魄,還讓萬人踩...”

“.....”對方不言不語的,死死咬緊牙關。

“隻因為你每一次出席活動,大家都說你娶了給好老婆,少奮鬥十年,嘖嘖,可這不是事實嗎?”

“還是因為,有明月女士的存在,你不敢去外麵拈花惹草,被人說你妻管嚴,你心裏的芥蒂越來越深...”

“你每一次回家,明月女士的父親都會強調讓你安分守己,你越發的煩躁。”

“可惜你在外麵有個紅粉知己,這件事,被明月女士發現了,如果離婚,你就什麼都沒有了,到手的名譽,到手的財富,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在明月女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把藥拿在手裏,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咽氣。”

“你看著她死不瞑目的眼睛,害怕極了,這時候你剛好想到之前認識的大師,在他的幫助下,有了這座樓,也讓安女士,在死後都不得安生,永生永世隻能被人踩在腳底。”

“嘶,太狠了!”烏陽熙知道方文山心眼小,想不到如此睚眥必報,明明隻是一件小事而已。

“所以什麼山盟海誓都是假的,男人隻有被掛在牆上才老實。”

“......”烏陽熙扯了扯嘴角,他好像也是個男的...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