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後每天都給你做。”烏斯曼說。
“好啊。”
溫眠彎起眼睛,因為嘴裏包著食物,有些含糊不清。
少女的笑令烏斯曼的心跳亂了一拍。
他腦海中什麼都沒想,鬼神神差地伸出手捏住溫眠鼓起的臉頰。
柔軟的觸感令他滿足地眯了眯眼睛,
“你怎麼這麼可愛?”
溫眠:“……”
她把烏斯曼的作亂的手拉下去,瞪了他一眼,
“你不吃?”
烏斯曼沒敢說自己早在早上做的時候試味道就試得有些飽了。
他指尖摩挲了下,少女柔軟臉頰的觸感仿佛還在。
下意識地舀了勺麵前的粥。
舌尖嚐到鹹味,他才恍然回過神。
他將勺子放下,看著對麵小口小口吃著東西的溫眠,低沉的嗓音帶著繾綣,
“眠眠,我給你做一輩子的飯好不好?”
陽光照在餐桌上,映得他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層金色的光,琥珀一般,卻隻全心全意地看著一人。
溫眠被他不掩炙熱的眼神看得有些耳根子發燙。
正要開口,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咳嗽。
兩人都驚了一下,齊齊扭頭朝門口看過去。
溫母似乎沒聽到烏斯曼那句話,隻看了烏斯曼一眼,
“小烏來了啊。”
“媽媽,你怎麼…不是去上班了嗎?”溫眠磕磕巴巴地問。
“噢,我有個文件忘記拿了,回來拿一下。”
溫母一如既往風風火火地進了房間,沒過幾秒鍾又拿著一個文件夾出來。
溫眠心虛地用餘光注意著溫母。
就在她戰戰兢兢地覺得應該沒什麼事的時候,溫母在將門關上的前一秒,瞪了她一眼。
“嘭”的一聲輕響,門關上了。
但溫眠硬生生從這一聲壓抑著的輕響中,聽出了天崩地裂的前兆。
她趴到桌上,欲哭無淚地看著烏斯曼,
“完了,我媽肯定覺得我昨天是騙她的了。”
烏斯曼此時也被溫母的突然出現打了個措手不及,但他臉皮厚,還乖巧地喊了一聲“伯母好”。
此時看到溫眠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他去捏溫眠因為趴著的姿勢擠得鼓起來的臉頰肉,
“什麼騙人的?”
溫眠晃了下腦袋,沒能逃離他的魔爪,磨了磨牙齒,
“你的責任。”
“什麼?”烏斯曼摸不著頭腦。
溫眠支起胳膊,小臉一本正經,
“我媽覺得我們在談戀愛。”
烏斯曼耳根有些紅,臉上卻帶上了笑,眉眼神情柔和,
“那我負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