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織織靠擦邊?
這幾乎是程仄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她要是真在這節目擦邊,他絕對讓上麵把這節目給禁播,又或是把她直接綁回程家,乖乖做他的程夫人。
她會變成他的金絲雀。
畢竟在這一點上,程仄是很強勢的。他會想讓虞織織去發光發熱,但不會讓她去通過不正經的手段去發光發熱。
不過實在是可惜了,她連動都不願意動,更別說什麼發光發熱了。
“你靠什麼擦邊。”程仄說話說得直白,低低地笑著,“靠你每天在節目上睡覺?”
車上開著冷氣,將空氣都吹得幹燥起來,鏡子上掛著麥穗被風吹得一搖一晃,男人抬手將空調往上抬了抬,隨即將目光移到了女孩的臉上。
虞織織躺在車椅子上挑了挑眉:“也不能這麼說,我跟擦邊還是有相同的地方的。”
相同的地方是黑絲跟黑襪子,摸腿和洗腳,包括扭胯和做伸展運動。
“什麼地方。”周以泊和安瑞換了個位置,即使地方小,依舊樂嗬嗬的,他很自然的靠在椅子上,目光溫溫柔柔,身上的氣息像是揉碎了薄荷糖的清香,一點一點席卷人的鼻腔。
“很多地方。”
虞織織將座位往上調了一些。
細微的舉動,即使隻有一刹,也被駕駛位上的男人都看在了眼內。
車子在崎嶇的山路上極速的掠過,男人單手開車,墨鏡夾在鼻梁上,渾身有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慵懶勁兒,很瘋的場景,卻給人莫名的安心感。
鏡頭特意給了程仄開車的樣子一個特寫。
彈幕首先注意到的是車,再然後是相貌,最後才是單手開車。
【少爺是不要命啊,突然想起以前少爺賽車的場景,當時一堆人扒也扒不出來,誰知道少爺為愛上節目,自己去了。】
【少爺賽車這股子瘋勁兒……誰看了不說絕啊。】
彼時的光正正好好的照在他的臉上,鋒利的棱角,放在方向盤上的那隻手懶懶地扣了扣。
“你們說說你們為什麼喜歡我啊。”虞織織不要臉的又問了一遍。
安瑞剛想說不用,就見程仄撇過頭,那雙漆黑的眸子望來,深深地凝視了女孩幾秒,率先說道:“我從高中就喜歡了。”
虞織織不意外這個回答,她好像聽程仄說過。
但她不清楚是在高中的哪個階段,在她的印象裏,她那段快樂的時光並沒有一個叫做程仄的人出現。
照程仄的耀眼程度,她當時應該會把他當成勁敵,而不是沒有印象。
想到這兒,虞織織看她的眼神帶上了沉思。
他眸子沉了幾分,帶著譏諷的意味:“喜歡一個人需要這麼多理由嗎?”
眾人沉默,連帶著虞織織都瞧他。
他勾唇笑,“我就是喜歡虞織織。”
幾個字敲下,男人的目光睨著她,也不求她的回應,猛然又加快了速度。
很霸道的言論。
安瑞愣住,唇齒微微張開,伸手扶住了椅子的把手,看起來像是有著搖搖欲墜的意味。
程仄的家世無疑是非常吸引她的,豪門到底是不一樣,她找圈內人問過,對於程仄大概是京圈所有人都不敢惹的存在。
本以為今天是她的一個機會,可誰曾想,在虞織織走的那一瞬間,他居然立馬上車在身後默默的跟著。
要不是她是她隊友,恐怕隻能蹭到一些汽車的尾氣。
“高中嗎,高中喜歡人很正常,懵懵懂懂的時候嘛,大家都會去暗戀一個人的。”安瑞的指甲扣著另一隻手的肉,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程仄透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誰跟你懵懵懂懂。”
眾人:“……”
眾人疑惑,都沒想到他懟人絲毫不給人台階下。
不冷不淡的嗓音響起:“今年的目標是把虞織織帶回家過年。”
周以泊沒坐住:“你說什麼。”
“我說帶她回家過年。”他嗤笑,“聽不明白是不是?到時候給你發合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