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是檀香也不能說是檀香，準確來說，這外套還夾著一絲絲雪鬆加鼠尾草的味道，虞織織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將外套往下拽了一點，改為披在了自己身上。
“咦……”
帶點小鉤子的聲音響起，虞織織好奇地打量著程仄，語氣頗有些緩慢：“你怎麼過來啦？”
雪白的皮膚上沾染了粉色，紅色的泳衣襯得她極為好看，莫名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在裏麵。
程仄呼出一口氣，雙手撫上她的肩膀，微俯身，咽下心裏對於那些男嘉賓的不舒服，笑：“事情忙好了，我來看看你。”
虞織織跟個小老太一般點了點頭，也不在意他說得話，扯了扯身上的外套，彎起笑顏：“我不要穿這個外套，你可以把它收走嗎？”
“好。”程仄答應的極其利索，他將外套搭在自己的手臂上，又有些耐不住地看向虞織織。
“你……”
一個單音節。
“我不在的時候，你要自己注意一點。”
虞織織突然覺得這哥們兒和周以泊一樣，但即便如此，還是好脾氣地點了點頭，開始敷衍三連：“好好好，我知道，你也是。”
雖是如此想，但虞織織根本沒把程仄說得話往心裏放。
小廢物不想動腦，小廢物才不在乎這些。
程仄當然察覺出了虞織織話裏的敷衍，但他也拿她沒辦法，隻能鬆了鬆自己衣服，提出要求，像頭狼占領獵物那般：“我送你回去。”
他把虞織織送回去就要打電話讓導演暫停這個私湯項目！！
這特麼都什麼跟什麼！！
“不用。”虞織織直接盤腿在地麵上坐下：“我就在這裏等著就好啦，反正還有下一個人，我懶得走過去啦。”
本來是想要走回溫泉再泡一會兒，但是一想到下一個是周以泊，她就知道，他應該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會選擇自己。
那她就不能走過去了，不然她今天的步數，又要刷新了。
程仄：“……”
“你還要跟誰？”程仄話剛說出口，就覺得有些不對，連忙放柔聲音，有些煩躁卻又不敢言地問：“你…還要跟誰嗎？”
虞織織：“師哥。”
太累了，太麻煩了，走過去對於她來說是一項極大的工程。
這邊程仄還在因為師哥二字沒反應過來，那邊虞織織就已經扯著嗓子開始朝另一麵浴湯大喊：“有沒有節目組的人啊！可以麻煩把我師哥叫過來嘛！”
程仄氣笑了，在聽到虞織織喊得同時，立馬打電話叫停了這個私湯項目，並對她振振有詞地說：“這個溫泉不好，我家裏有一個溫泉，比這個好。”
“你不介意，我下次帶你去。”
“你們要去哪兒？”陳肖霖剛剛才從溫泉裏緩過勁兒，聽到虞織織喊，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然後，他就見到了程仄，不免多問。
程仄記得這個小子，見這人還敢問他去哪兒，挑了挑眉，順勢將衣服換了一邊，才冷笑道：“關你屁事。”
陳肖霖仗著自己“gay”的身份橫行霸道：“我跟虞織織是好朋友。”
虞織織一臉嚴肅，弱弱舉手糾正：“是朋友。”
陳肖霖隻能改口：“對，我跟織織是朋友，所以我就想問問，你要帶她去哪兒。”
他不知不覺間改了稱呼，本以為沒人會注意，誰知程仄上前一步，眼眸裏盛滿了怒氣：“織織？”
“這是你能叫的？”
陳肖霖：“……”特麼的，還沒有身份呢，怎麼先擺上譜了！！！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