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巴掌打在楚箐的臉上,將她精心做的頭發打亂了。
她捂著臉轉過來,眼妝精致的眉眼滿是惡狠狠的怒意,卻不敢反抗的忌憚。
“為什麼打我?”
君宿用紙巾滿眼嫌棄的擦著手,隨意的將紙巾丟進紅色跑車開著的玻璃裏。
看著眼前仿佛換了個人似的楚箐,君宿嫌惡的冷笑道:“就是不能讓你這種人得勢,否則得罪過你的人都得遭殃。”
“你什麼意思?”
“裝什麼無辜,剛才影棚裏發生的事,難道不是你的手筆?”
他輕蔑的睨著她,“以前在米國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是個嘴甜心苦的人,偏偏小魚兒就是覺得你好,不肯聽,現在看來,你比我想象的更惡毒。”
“你知道什麼!”楚箐下意識的想用嶽琳之前當眾侮辱她的事做反駁,可她轉念一想,眼前這個人哪裏會在乎她經曆過什麼。
她生生咽下去,蒼涼的輕笑一聲。
“對,我就是壞,天生的壞種,不比你的小魚兒純潔善良,如果我有她那樣的身世,從小萬千寵愛,我也可以善良也可以純潔!”
上下打量他一眼,楚箐捂著臉笑的鄙夷。
“你當你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你從小睡過的女人能組成一個連吧?你又比我好多少?怪不得小魚兒怎麼都不肯原諒你!”
“閉嘴!”君宿指著她的鼻子惡狠狠的說:“我告訴你,之前我喝醉酒被你趁虛而入,我也幫你做了一件事,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別再讓我看到你,我嫌惡心!”
楚箐原來還有些怕君宿。
這位君少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覷,可經曆過天海帝宮,和楚鐮非人的侮辱,她沒有什麼豁不出去的!
她毫不畏懼的對上他的陰狠的眼睛,扯開紅唇淡淡的說:“我瞧著你也惡心。”
君宿冷笑著,用指了指她,轉身駕駛那輛橙色的改裝跑車飛速離開。
坐在車裏,楚箐從後視鏡裏看著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臉頰,煩躁的罵了一聲,拿出氣墊粉底輕輕遮蓋。
她現在的男人身邊有不少女人,她隻是其中的一個罷了。
以色侍人,就是要時刻保持最好的狀態。
好不容易吧紅掌印遮蓋住,她從鏡子裏看著自己。
她楚箐就不信以她的能力不能爬得更高!
楚愉正坐在沙發上,用手臂撐著頭,笑吟吟的看著艾艾和齊老下棋。
“艾艾走象!象!”
“好噠媽媽!”
“將軍!”
楚愉馬上墜著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睛,期期艾艾的看著他:“齊老,再給艾艾一次機會吧,他初學,不能總輸的,會喪失對象棋的興趣哦。”
坐在艾艾對麵的齊老,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花白的頭發似乎更白了。
他有種在給霍弈鳴看兩個孩子的感覺。
“好吧!悔三步棋!”
“齊老真好~”
“爺爺最好!”
盡管齊老放的水已經能開一個遊泳池,母子倆兩個臭皮匠也不是齊老這個諸葛亮的對手。
又贏了一盤,齊老怎麼都不肯下了。
“老了老了,坐一會兒就腰疼,我先去躺躺,吃晚飯叫我。”
說完,便忙不迭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