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8章 華爾街靴子(1)(1 / 3)

能攻心,則反側自消,自古知兵非好戰;不審勢,即寬嚴皆誤,後來治蜀要深思。

——趙藩

袁得魚徜徉在全球最出名的欲望之街——美國華爾街。

華爾街雖是夢想家的天堂,但這條街道本身看起來沒有絲毫浪漫色彩。它不過是紐約曼哈頓南隅一條小單行道,長不足500米,寬僅11米。

袁得魚知道,早期荷蘭統治時,在這裏築了一道防衛牆。英國人趕走荷蘭人後,拆牆建街,華爾街因而得名。

華爾街雖短,中間卻橫過9條街道,從頭到尾120個門牌全是清一色的摩天大樓。

密密的街道有如峽穀,抬頭隻能望見一線天。陽光永遠無法暢快地照到這裏,高樓的穿堂風倒是一年四季反複地吹。

袁得魚心想,就是這條“又窄又暗”的小街掌控著美國乃至全球經濟的命脈——華爾街集中了紐約證券交易所、美國證券交易所、投資銀行、政府和市辦的證券交易商、信托公司、聯邦儲備銀行、各公用事業和保險公司的總部,以及美國洛克菲勒、摩根等大財團開設的銀行、保險、鐵路、航運、采礦、製造業等大公司的總管理處以及棉花、咖啡、糖、可可等商品交易所。

這個華爾街真是神奇,從18世紀末交易員和投機者在路邊梧桐樹下做買賣的場所,發展成如今美國一流財團雲集的金融服務中心。

在驚心動魄的交易中,有人一日內飛黃騰達,有人一夜間傾家蕩產。華爾街被比作天堂與地獄的交會處,魔鬼與天使的聚集地。無數肮髒複雜的欺詐哄騙和催人奮進的勵誌故事在這裏重複上演。

現在除了一些主要證券交易所總部還在華爾街,許多金融公司已經遷離至曼哈頓中城,比如紐約市外圍諸如長島、威斯特徹斯特、新澤西州和其他各地,但“華爾街”仍然是金融巨頭和壟斷資本的代名詞,它的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全世界的神經。

袁得魚雖然聽不懂周圍人在說什麼,但明顯感覺到他們語速很快。

袁得魚一直在深思一些問題,他隱隱覺得,這裏的情況並不像媒體報道得那麼簡單。

他坐在一家露天咖啡館,等待著邵小曼的到來。

正在這時,“嘩啦啦”的巨大噪聲漫過頭頂。他抬起頭,看到一架直升機從空中飛過。

邵小曼隨著這股直升機的巨大響聲到來。她一身正紅色的大衣,向袁得魚揮了揮手,隨後,她向直升機裏的人告別,螺旋槳刮起的旋風,將邵小曼的長發吹得飛舞起來。

袁得魚心裏驚歎了一下——以前飆法拉利,現在開直升機,這個女人總是那麼愛玩刺激。

“嘿,發什麼呆呢!別看起來像沒見過世麵的好不?我們這裏每個人都有飛機駕照。我還沒開過幾回呢。正好我們老板順路,把我帶過來了。”

“每次見到你都非常不一樣!沒想到吧,我真來美國了!”

“就像做夢一樣!”

兩人在華爾街附近逛了一圈,邵小曼還是覺得自己身在夢中。

“看你頭一次過來,我介紹一下吧。你看,那裏距離華爾街東端不遠,專門設有直升機場,是供華爾街的金融巨頭們乘坐飛機上下班的。”邵小曼又指了指另一個方向,“不少人呢,還是會選擇駐留在曼哈頓一江之隔的新澤西,每天上班需要耗費一定時間,因為要長驅座駕穿越曼哈頓大橋,我呢,就是其中一員。你每天早上會發現,賓夕法尼亞火車站、時代廣場、中央車站等幾個交通樞紐站總能看見腋下夾著《華爾街日報》、手裏拿著咖啡杯和早餐袋匆匆忙忙奔向辦公室的通勤族,他們的早餐組合是最簡單的‘咖啡+硬麵包圈’……”

袁得魚問道:“你在高盛做得如何?”

“挺開心的,我發現我果然有適應不同環境的能力。這裏很有趣,大致就可以分為兩類人,懂行的投行男與美豔的模特女……”

“我猜猜,那你應該是——懂行的模特女。”

這時,他們眼前閃過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邵小曼說:“一看他們就知道是投行男。”

“為什麼?”

“如果馬路上走來三個金融從業男,穿西裝的肯定是做保險的,穿得花裏胡哨的肯定是銀行職員,穿一身假名牌還讓你覺不出來的就是投行人。投行男低調是分條件的,如果身處小型聚會之類的,最吸引眼球的絕對是投行人所處的地方,單憑講話的內容和氣勢就會讓無數教授汗顏……”

“喂喂,你的什麼資金能幾時到賬?喂喂,可以做到幾個億的融資案?喂喂,現在是半夜3點,多美好的開始,一日之計在於晨啊!”袁得魚假裝投行男的語氣。

“哈哈,還真有點像。”

“除了沒有百萬的年薪!”

“我們這裏,都不說幾百萬,都說幾個‘吧’,‘吧’至少是6位數以上的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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