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附錄13:“飛”樂隊的迷幻之旅(1 / 1)

文/蔣濤

永遠是火車的最後一節,沉重而牽連從前的日子,永遠是火車不知疲倦的節奏,從北到南,在迷幻之中感覺飛的滋味。許瑋、高鬆、八斤、童童、老三,五個名字經曆迷幻樂和重金屬,在古老的城池中久居,每每欲飛,每每傷痛。

許瑋在七年前大學預考時出逃,夾一把吉他在各種音樂團體裏當學員,沒人知道他得過吉他大賽的一等獎。別人每天二十塊,他一月二十塊,還經常被苛扣。當文藝兵時因為練琴而違反部隊紀律受到警告處分,分配他當音樂老師,可從未上過一天班,專一在家創作歌曲。高鬆和許瑋一樣,獲獎後去了南方,在掙血汗錢時他苦練自己的吉他,等他回西安時,技術已經過硬了。但技術好的樂手到處都有,唯精神永恒至上。童童開了家快餐店,他年齡最小,深沉,所以彈貝斯。八斤的快樂手指出色地飛跳在鍵盤上不亦樂乎,他喜歡西服革履,貝斯吉他們重金屬是長發,八斤的分頭溫文爾雅。老三打鼓,一哈三得,老三謙虛,鼓也謙虛,老三生氣,鼓就躁了!

大家沒有傳奇經曆,苦練數載,飛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