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禮?” 顧行簡沉吟。

“嗯,他背靠G家,要是願意幫我們的話,應該能對付那些邪修。”雲知月眼神晶亮。

自己上次住院的時候,薄晏禮曾給了她一張名片,還好她將名片留了下來。

“不用,我會想辦法解決。”顧行簡揉了揉她的頭頂,他記得雲知月當時並不願意加入那個部門。

“不行,這件事情聽我的!”雲知月強硬地把他的手拉下來。

顧行簡無奈,隻能附和道:“好,聽你的,不過你跟薄先生聯係的時候,我必須在旁邊。”

“嗯嗯,知道了。”雲知月皺皺鼻子一口應下,“對了,銀狐跟淨空師兄沒事吧?”

“淨空師兄沒什麼事,不過銀狐受傷不輕,需要休養一段時間,就跟著他一起走了。”刑易答道。

“銀狐走之前說讓你別忘了跟她的約定,半年之後,她就會回來。”

刑易說到這抓了抓頭,有些好奇地問道:“你們有什麼約定啊?”

雲知月本來就想著以後去東北老林的時候叫上他,這會兒見他問起,便直接將當初遇到銀狐的事情說了一遍:“你要是方便的話,到時候可以跟我們一起。”

“到時候應該沒什麼事,你別忘了叫我就行。”刑易很是爽快地應了一聲。

“別說這麼多話了,你剛醒,還需要休養。”顧行簡見雲知月還要繼續往下說,唯恐她精神不足,連忙提醒道。

“我現在精神的不得了,你不用擔心。”雲知月說著揚了揚自己的胳膊,示意她活力充足,接著道:“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個奶奶魂飛魄散之前說的話?”

“當然記得。”刑易道,“不過記得也沒什麼用吧,她說“他是不……”,就這三個字怎麼推斷出鬼市主人的身份?”

“或者,她說的根本不是鬼市主人的身份,而是其他的一句什麼話?”

聞言,雲知月想了想道:“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刑易眼睛一亮:“你這個聽上去倒是挺合理的,知月,沒想到你不僅術法比我好,腦袋也比我聰明的多啊。”

雲知月見刑易對自己一頓誇,臉上微微一紅道:“我就是瞎說的,可能奶奶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

“我覺得也不是。”顧行簡道。

“啊?”雲知月眨了眨眼,就不能讓她再謙虛兩句嘛。

“怎麼說?”刑易問道。

“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這句話頂多算是對我們的一個威脅,沒有透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那位老太太又怎麼可能會因為這句話魂飛魄散?”顧行簡回想著當日的情況,“而且她當時的表情有緊張,有畏懼,卻沒有威脅,所以她想說的絕對不會是這句。”

雲知月與刑易聽完他的分析,都點了點頭,好像的確是這麼回事兒。

“那她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麼呢?”

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她想告訴我們的無非就是跟鬼市主人有關的事情。”顧行簡倒了杯熱水遞給雲知月,“你不是想見薄晏禮嗎?也許他會知道鬼市主人的身份。”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雲知月頓時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