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禮身為G家特別行動處的領導,對G內這些事情和人應該都有所了解。
想到這,她恨不得立刻就出院去找名片,給自己一肚子的疑惑找個答案,等處理好這些麻煩事後,她還要去G省幫那位奶奶尋找女兒,總之,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做,一直躺在醫院裏顯然是不行的。
“你下床幹什麼?”顧行簡見她著急忙慌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回家拿名片。”
“先休息,再檢查一遍身體,然後回家。”
“不行,我想趕緊去見薄爺爺。”
“不行,先檢查身體。”
“先出院。”
“先檢查身體。”
“先出院……”
刑易看著這倆人的拉鋸戰,默默離開了病房。
次日,一處茶室裏,雲知月顧行簡並肩而坐,對麵的薄晏禮目光仍如之前一樣柔和清明,他身旁的趙雲飛也一樣的精神抖擻。
“薄處長,本來我們應該去拜訪您的,勞您親自過來,實在不好意思。”顧行簡舉起茶杯道,“我在這裏以茶代酒,以表歉意。”
薄晏禮輕輕一笑,端起茶杯淺啜了一口,隨後放下杯子:“顧總不用抱歉,本來就是我們自己心急才提前過來的。”
他說完看著雲知月道:“雲小姐可是想通了,願意加入我們行動處?”
雲知月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加入你們行動處的話,家人會受到保護嗎?”
聞言,顧行簡瞳孔微微亮了一下,冷峻的麵容一瞬間柔和了不少,所以,她已經把自己當成家人了?
薄晏禮則笑吟吟看了一眼顧行簡,心中了然:“特別行動處的家人當然會受到保護。”
“所以你是為了保護你想保護的人才想著加入我們行動處的?”
“嗯。”雲知月老老實實地點了頭。
“可以說一下你們遇到了什麼事嗎?”薄晏禮道。
雲知月看了一眼顧行簡,隨後將之前在東郊陵園的遭遇說了出來,當然她暫時隻說了蒲鬆易為難了他們,並沒有將全部的事情披露出來。
薄晏禮聽到東郊陵園,鬼市等詞的時候,臉色便凝重了起來,待雲知月將所有事情講完後,他低聲問道:“蒲鬆易是你們殺的?”
他身邊的趙雲飛聽到這句話,臉色明顯起了變化,顯然不相信薄晏禮會死在他們手下。
雲知月瞳仁晃了晃,多少有些心虛,她明明沒講出來,為什麼薄晏禮會知道?
她正想著,顧行簡的手覆上了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隨後道:“薄處長,我們不明白您是什麼意思。”
薄晏禮嗬嗬一笑:“這幾天邪修一脈幾乎炸了鍋,你可能不知道,邪修一脈每個人都有命符,蒲鬆易死的時候,他的命符便燒了,而他的死期是七月十五淩晨三點十七分。”
“如果按雲小姐所說,那個時間,他正在找你們麻煩,我也隻是在這個基礎上對他的死做了一個小小的猜測。”
雲知月聽到這,忍不住把手轉過來摳了摳顧行簡的掌心,怎麼辦?第一次撒謊就被人識破了,太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