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讓她最真實快樂的時光,永遠封存在她的心裏。
司溪言釋然的笑了,她拿過何知提前為她準備的麵扇,在麵前扇了扇。
淡淡的桃花味直衝鼻腔,讓人心曠神怡。
司溪言看著顧婉兒開口問道:“婉兒你不累嗎?”
她看著顧婉兒額間細出了些許汗珠,在看著她盡心盡力的打著雲角。
顧婉兒清楚熟路的做好了最後一盞茶,讓翠兒端給司溪言和何知,這才用手帕擦擦額頭道:“小時候習慣了,再說了給你們看看我的手藝也不算虧。”
顧婉兒臉上洋溢著笑容。
司溪言接過茶,細品了一口,表情變得有些驚訝:“婉兒你這茶真心不錯!”
顧婉兒自豪道:“那肯定的,整個業都我敢肯定隻有我能做出此等的茶。”
司溪言慢慢的喝著茶。
何知接過茶的時候有些吃驚,趕緊拒絕道:“不,不,婉兒小姐,奴婢隻是一個下人配不上此等好的茶。”
翠兒不解還是勸說道:“何知你不必拒絕,我家小姐一向如此。”
司溪言聽見何知說自己不配時,有些生氣,“小知了在我這你你不是奴婢,你也配的起,若是以後再說此話,我就罰你。”
顧婉兒也看著何時說道:“娮娮說的不錯,何來奴婢一說,以後你和翠兒嫁人了可不能再這麼說了,趕緊喝茶。”
何知心裏非常的觸動,紅著眼眶接過了茶說了聲:“謝謝殿下,謝謝婉兒小姐。”
翠兒看著她也笑了。
顧婉兒拿了一盞翠兒最愛喝的茶,遞給她:“快嚐嚐你家小姐手藝進步了嗎?”
“諾。”翠兒接過了茶喝了口,和往常一樣的驚豔,“小姐做的茶是最好喝的,誰也比不了。”
何知這時也說道:“婉兒小姐的茶的確非同一般,口感香甜細膩。”
司溪言聞言點點頭,說道:“婉兒你既有這般的手藝為何不開一間茶坊?”
顧婉兒從欣喜變成苦笑,最終搖頭說:“以前在秦府,我便是一個不受寵的嫡女,家裏又是讓一個妓女把持著,我就是想辦也無心操持。”
“那現在呢?”司溪言繼續問道。
顧婉兒恍然大悟,但還是有些猶豫。
司溪言鼓勵道:“以前的不幸就讓它過去吧,現在的你有顧家、有我、有我的二哥,你什麼都不用怕。”
“娮娮說的是,即使你想的就放手去闖蕩。”
男人的有勁的聲音傳入了殿內。
顧婉兒猛然抬頭,手裏一抖打翻了茶盞,浸濕了衣服。
司庭嚴大步走向顧婉兒檢查她有沒有受傷,安慰道:“沒事。”又看向翠兒道,“帶你家小姐去換身衣服,莫著涼了。”
顧婉兒還沒緩過神,就被翠兒拉走了。
司溪言砸了咂嘴道:“二哥你真的無趣,茶水總共這麼一點婉兒怎麼可能會感冒。”
司庭嚴轉身瞪著她道:“司溪言你是不是又皮癢了。”
司溪言:“二哥,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娮娮可沒有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