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說完表忠心似的,還把珍珠抱到他麵前晃了晃,意思是她可沒有信口胡說,有物證。
蕭景初又回想了下,她剛才確實是叫著夫君誇的,身份對得上,暫且信她一回!
趁蕭景初心情好,她收起臉上的崇拜之色,忽然像剛想起什麼似的:
“夫君,看到珍珠一時開心,忘記告訴你了,今日……歸寧,我們該一起回沈家的。”
蕭景初一愣,他新婚第二日就跑了,這麼多天沒回家,忽略了沈念芙,甚至連歸寧都忘了,他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疏忽了,這就回吧,要我換身衣服嗎?”
“不用,夫君這樣很好看。”
一路上的氣氛都很和諧,沒有大打出手,也沒有捆綁強迫,二人十分愉快地回了沈家。
沈寬和齊蘭親自把二人迎進芝蘭院,她還記得,上一世她和梁棟歸寧時,是沈寬和劉淑珍接見的,根本就沒有看到她的母親。
這次,母親終於站在了她應在的位置上,沈念芙替母親高興。
小倆口給沈寬和齊蘭行了禮,並沒看到劉淑珍,一家人高高興興說了會話。
齊蘭看到女兒的狀態不錯,心中微定,她把女兒帶回房裏,關心地問:“芙兒,公婆對你可還好,姑爺他……”
沈念芙向來是報喜不報憂的性子,她笑道:
“母親,我一切都好。公婆都很開明,很支持我,也很包容我。夫君也沒有苛待我,都好的。”
她不等齊蘭問話,反問道:“娘親,怎麼沒瞧見劉淑珍?”
齊蘭低頭一笑:“她最近挺煩惱的,聽說沈婉在梁府不受寵,梁夫人不喜她,整日給她立規矩。
你爹又一門心思在采薇身上,劉淑珍每次見了他都要同他吵,整日跟個怨婦似的,剛被你爹禁了足。”
沈念芙心知這裏麵有采薇的功勞,把早就準備好的封紅塞到采薇的懷裏,不容她拒絕。
才說了會話,就到飯點了。
用飯時,蕭景初不知道別的新婚夫婦是怎樣的,隻默默地為沈念芙夾了幾次菜,做足了丈夫體貼妻子的樣子。
沈念芙倒也不推辭,做戲,她比他更會。
“夫君嚐嚐這酒如何?”她為他斟了滿滿一杯,一股清甜的醇香瞬間撲入口鼻。
蕭景初喝過無數好酒,這種帶著桂花甜香的酒,他還真沒嚐過。
於是他小口抿了一下,好酒!
又香又甜,醇香濃鬱,沒有他以前喝的酒烈,但入口絲滑甘醇,熱乎乎地很舒坦。
“這是什麼酒?”他端著酒杯問。
“桂花香!”她脆聲答道。
於是,他一口口地抿著,她一杯杯的倒著。
二人看上去倒是相得益彰,沈寬和齊蘭都很欣慰,女兒過得好,齊蘭對沈寬的怨氣也小了些。
臨走時,蕭景初有些討好地朝沈念芙笑。
“夫人,桂花香還有嗎?”
“有啊!怎麼了?”
她明知故問。
飯桌上她明顯就是故意給他喝的,她就不信,外麵的酒會比她親手釀的桂花香好喝。
“我喜歡這個味道,沒喝夠……”他得寸進尺。
“好說,秋月去我院子裏再挖兩壇帶走。”她回頭丟給秋月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