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奉安根本就夠不上這些人的圈子,在這些人麵前他跟狗一樣不敢得罪。
可今日-
“放……放……放人。”胡奉安臉色青灰,慫的一批。
笑得一臉褶子看向山茶花,“少帥夫人,我實在不知道您的身份,今日多有得罪,還希望您大人有大量。”
前段時間,他確實聽說少帥結婚了,可是少帥的婚禮,他這個層次的,是根本不配參加的。
傅家一向低調,婚禮照片也是絕對不允許各大報社登報的,所以,他壓根兒不認得少帥夫人,駭!完犢子了!
山茶花掀起眼簾,冷撇胡奉安,“張偉呢?”
“哦,我……您等先去接待室,我讓人給你們泡一壺好茶,我這就去把張偉給您送過去,放心,放心!”胡奉安朝一旁的警員使了個眼色,而後自己親自去找張偉。
山茶花一夥人和貝勒爺以及薛時臨被畢恭畢敬請進了接待室。
接待室有個麻將桌,副廳長和幾個手下正在打牌。
一見貝勒爺他們進來了,急忙畢恭畢敬的站起來,端茶倒水伺候著。
山茶花坐在牌桌上,抹了下麻將牌,眼底泄出寒意。
薛時臨問怎麼回事,幾個小巡捕繪聲繪色將今日之事全說給了薛時臨和貝勒爺聽。
兩人聽完,怒意盎然。
副廳長和幾個手下揮汗如雨,嚇得!
這時,胡奉安攙扶著張偉進來了。
張偉頭上被包紮著紗布,紗布上還隱隱滲血,一看就是剛處理過。
張偉鼻青臉腫的。
山茶花咬了咬唇,眼底泛著化不開的怒意冷芒。
“師姐。”張偉有點想哭,嘴說話嗚嗚的。
胡奉安撫著張偉坐在一旁,畢恭畢敬走到牌桌旁的山茶花麵前,九十度鞠躬,“少帥夫人,我……我的手下不小心打了張偉,不過不嚴重,你放心,那幾個人我定然狠狠處置他們,我吩咐下去要耐心的審問,誰知道他們竟然敢動手!”
山茶花手指盲摸著麻將,“幺雞!”
啪-
打出一張牌,果然是幺雞。
旁邊的胡奉安等人一驚,三秒鍾過後,紛紛鼓掌,“好,厲害,少帥夫人摸牌真厲害。”
“坐下玩會兒?”山茶花漫不經心的碼牌,瞳孔無溫的看向周圍的幾個警司廳的人。
榮貝勒爺喝了口茶,淡淡道,“好久沒看人打牌了,今兒剛好得空,想看。”
胡奉安當即摘了帽子,“誒,行,陪少帥夫人玩兒牌,是我等的榮幸。”
……
胡奉安和副廳長顫顫巍巍的坐下陪著,又拉了個警員一起。
這是三個男人和一個美人的牌局。
相比三個男人的膽怯拘束,山茶花倒是舒舒服服靠在座椅上,一派悠然。
“玩兒多大的啊?”山茶花拉長了語調,高傲的問。
胡奉安嘿嘿一笑,“五塊大洋的如何?”
山茶花譏諷笑了聲,目光輕蔑,“五塊大洋?這大晚上的,我放起美容覺,敢情跟你們在這兒打發時間呢?小打小鬧?”
副廳長倒是激靈,“少帥夫人,您說,您說玩兒多大的,就玩兒多大的。”
山茶花挑了挑眉,“一百塊大洋,炸上翻倍,杠上翻倍,如何?”
張偉不能這麼被白打了,在胡奉安死之前,得從他身上替張偉討點補償。
山茶花本鹹魚,可看不得自己人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