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從德國運回的一批槍,我這次用的遠洋遊輪秘密運回國的,還有三天就到了。”薛時臨道。

傅霖鈞拍了拍薛時臨的肩膀,“謝了,兄弟。”

“何談謝字?如今國家有難,有血有肉的國人定然應當盡自己的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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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傅霖鈞在山家和嶽父嶽母以及山茶花和她兩個姐姐,一家人在一起,在家裏吃了火鍋,其樂融融。

席間,林嘉枝問傅霖鈞,“霖鈞啊,你們部隊裏有沒有沒結婚的小夥子?

你幫茶花的兩個姐姐多留意留意。”

山夕顏和山紫菀同時尷尬的看向姆媽。

“姆媽,您吃飯也要提這事兒?好像我們姐妹嫁不出去一樣,我們在家裏多陪你們兩年不好嗎?”山夕顏不悅道。

林嘉枝掃了眼兩個女兒,忍不住笑了。

山夕顏又忽然笑著看向傅霖鈞,“我們是不愁嫁,但妹夫,如果有合適的兵哥哥,也別忘了俺們姐妹倆,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行。”傅霖鈞應下了。

傅霖鈞挺喜歡在丈母娘家住的,相比傅家的爾虞我詐,人心複雜,山家的人都很單純,心都在一起,這才是一家人該有的樣子。

夜深,

傅霖鈞給山茶花上藥,山茶花依舊控製不住自己的緊張。

她拚命的告訴自己他們是夫妻,會是最親密的人,不要胡思亂想。

然而,傅霖鈞手指的熱度,讓山茶花心跳加速。

“傷口恢複差不多了,再多養幾日就應該痊愈了。

明日我一早就要去駐地,你自己可以嗎?”傅霖鈞俯身吻了吻她的唇。

山茶花點點頭,“嗯,我完全可以,你忙你的,不用擔心我,我過兩日自己回大帥府。”

“花花!”傅霖鈞輕輕壓著她,手指撫了撫她的眉眼,“你很嫩,讓我不忍心-”

“啊?”山茶花沒聽懂。

傅霖鈞低下頭輕輕淺淺的吻她。

“霖鈞啊,樓下有你電話,有人找你,挺著急的!”門外忽然傳來聲音。

兩人這才分開,傅霖鈞深吸了口氣,強壓下炙火,才下樓接電話。

山茶花也穿著拖鞋跟著一起去樓下,想要找點水果吃。

傅霖鈞接起電話,是薛時臨的手下,幫派裏的小兄弟於斌,“少帥,今晚薛爺去徐氏紡織廠驗物資,那裏忽然發生爆炸。

我們爺被炸得昏迷了,已經送往醫院了。

徐氏紡織廠現在爆炸引起的大火愈演愈烈……”

“我立刻趕過去。”傅霖鈞神色一寒,掛斷了電話。

傅霖鈞上樓穿衣裳。

山茶花道,“我跟你一起,有些事我能幫忙。”

傅霖鈞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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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紡織廠。

山茶花和傅霖鈞趕到的時候,大火剛被撲滅。

徐南鬆站在後院兒一片廢墟上,看著警方在廢墟中搜尋屍體,他重錘了兩下自己的頭,崩潰的蹲下來。

他身旁的氣質淡雅如蘭,衣著樸素的女人扶著他的肩膀輕聲安慰,“南鬆,你得振作起來。

我陪你一起。”

山茶花看到警司廳的人用擔架抬著燒焦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