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鬆自責道,“是我,都是我的疏忽!”
蔣晴川一直從旁安慰他。
山茶花看著佝僂著身體,被燒成黑炭那些人,頓時控製不住自己,心疼的落淚,“徐先生,是什麼引發的爆炸?
還記得上次我在徐家,您抽到的那根簽嗎?”
上次受徐老太太邀請,去徐家做客,幫徐南鬆看姻緣的時候,山茶花給徐南鬆卜了一卦。
徐南鬆抽到的簽是:火、災。
徐南鬆點點頭,“當然記得,從那日你提醒我開始,我就多安排了八個在廠裏負責安全巡邏的工人。
今日,我堂弟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晚上把負責安全巡邏的工人安排出去搬貨了。
就是這個空檔,軍需生產廠房的貨運車忽然發生了爆炸,一切發生的淬不及防。
當時薛先生正在廠房裏驗貨,晴川來找我,我剛出來,裏麵就爆炸了。
少帥,對不起!”
徐南鬆自責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傅霖鈞搖頭,往前走了幾步道,“這是有人蓄意為之,防不勝防。”
山茶花走到傅霖鈞身邊,夫妻二人對視一眼,不用說話,便知道彼此在想什麼。
凶手除了山田幸子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嘻……嘻……咧……咧……嗚……”忽然有聲音傳來。
所有人同時朝聲源處望去,隻見坍塌的廠房廢墟上,一隻龐然大物嘴裏叼著個人,頗為艱難的前行。
那龐然大物是一隻通體銀灰色毛的狼,是傅霖鈞的戰狼,山茶花認得。
而戰狼嘴裏叼著的那個人,是張偉,雖然被炸得頭發跟燙過似的,全是小波浪,滿臉都是黑灰,嘴唇腫的像是香腸,但山茶花還是認出來了,那是張偉。
戰狼叼著張偉的後背衣料,將他送到平地上才鬆嘴。
山茶花急忙衝過去,“張偉?你怎麼在這兒啊?”
“叻……嘻……不……”
張偉舌頭貌似都被炸得不好用了,他像是有天大的事要對山茶花說。
“你先別說話,我送你去醫院。”山茶花拿著帕子在張偉臉上擦了擦,媽親呐,這孩子被炸的太慘了。
傅霖鈞和山茶花帶著戰狼,急忙開車送張偉去醫院。
“嗚嗚……叻……哇……”張偉在後座抱著戰狼,聲淚俱下,嘴裏也沒閑著,但沒人聽他說什麼。
戰狼嫌棄的瞥了張偉兩眼,無奈的忍了,時不時用抓著摸了摸張偉的腦袋。
“哩……真……襖……”張偉嗚嗚的哭。
山茶花總算聽清楚了這一句,張偉抱著戰狼說,“你真好。”
終於到了醫院,張偉被送進搶救室。
傅霖鈞正要去問薛時臨在哪裏搶救。
就見薛時臨幫派裏的兄弟於斌迎麵走來。
“少帥,薛爺在樓上的病房,兄弟們守著呢,人是搶救過來了,但醫生說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個問題。
貨車爆炸的時候,薛爺距離最近,被炸飛出去幾米遠,摔到了頭,情況不太樂觀。”
“走,帶我去看看。”傅霖鈞牽著山茶花的手,跟著於斌上樓去看薛時臨。
進了病房,薛時臨的頭被紗布包著,臉上也有劃傷。
山茶花走近了看,“還好沒傷到臉,要不就可惜了。”
山茶花是個顏控,薛時臨這張臉俊美妖孽毫無瑕疵是真的好看,若是被炸毀容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傅霖鈞和於斌同時看向山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