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走,於瓊從小在傅家,跟傅洛渝的親妹妹也沒什麼差,這麼晚了,她一個人在外聚會,總覺得惦記,索性也無眠,就在這裏等等吧!
傅洛渝點了根煙,煙火明明滅滅,他放在嘴邊,想了想又撚滅了。
他最近心情壓抑,雖然擺脫了江映喬,可心裏卻不踏實,總覺得會有大事發生。
……
於瓊吃了完了火鍋,一群同學,男男女女出來了。
女同學們坐上了男同學的車,一群人說說笑笑的,呼嘯離開。
傅洛渝看那些年輕的公子哥兒,一個個油頭粉麵的。
他一腳油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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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瓊跟同學們來到郊區一片野墳地。
一個男同學說,“在國外留洋的時候,英倫學生都喜歡在墳地開派對,刺激又興奮。
咱們回國還沒玩兒過呢!”
一個女同學道,“是啊,今晚咱們喝個痛快,不天亮不回家。”
男男女女的下了車,將車上的洋酒和汽水兒卸下來。
幾個男同學找了一處空地,點了篝火,準備開派對。
不一會兒,火燃起來,一眾同學圍坐在火堆旁嘻嘻哈哈的,喝酒聊天。
周圍不遠處有樹林子和野墳,大家喝起來,人多也就不害怕了。
酒過三巡,不少人醉了,男男女女勾肩搭背的,開始說胡話。
於瓊喝的頭暈,站起來透透氣,一高興喝得太多了,胃裏翻江倒海的不舒服。
她衝到一旁扶著樹幹嘔,好一會兒才站起來,靠在樹上,暈頭轉向的。
一個男同學於長嘉,於氏布匹行的公子站起來給於瓊倒了杯水。
“謝謝!”於瓊眼睛要冒金星了。
她剛喝了水,於長嘉忽然將她咚在樹上,臉靠的他極近,“於瓊,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十五歲的時候,順遠商會辦宴會,我們跟著家人去參加。
我那時初見你,便喜歡上了。
多年來,我一直在等,等我有資格跟你表白。
如今我接手了家族生意,我終於敢對你說出口,我喜歡你。”
於長嘉說著便親過來,於瓊嚇得急忙將臉轉開。
於長嘉長得不錯,平日裏挺紳士的,也算一表人才,但他忽然親過來的舉動,讓於瓊莫名的抵觸。
暈暈乎乎的她,手抵著他的胸口,“別,別這樣,我喝多了,我得回家了。”
於長嘉卻強勢按住她的肩膀,手不老實的去撩她的旗袍,身體壓著她,另一隻手拉開拉鏈。
於瓊腦子一懵。
下一秒,咚-
一記重拳,於長嘉頓時踉蹌的倒在地上。
傅洛渝衝過去,一頓暴打。
於長嘉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嘴角飆血-
“人渣,占誰便宜呢?”傅洛渝鞋踩在於長嘉的脖頸。
所有同學頓時清醒了不少,急忙跑過來看熱鬧。
大家嚇壞了。
一看,竟然是順遠商會的會長,傅家三少在暴打於長嘉,這誰敢去幫忙?
於長嘉喘不過氣來,臉憋得通紅,“嗚……嗚……”
傅洛渝又狠狠踹了一腳,發狠警告,“於氏布匹行是吧?
明天我會讓它在順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