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傅洛渝轉身抱起於瓊就走了。
一眾同學錯愕的驚愣在原地。
於瓊驚訝的看著三哥,一直到上了車才回過神來,“三哥你沒走啊?”
傅洛渝瞪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傻?
大晚上跟男同學來墳地喝酒?”
“留洋的時候,都這樣,誰知道今天那人渣,嘔-”於瓊話沒說完,吐了傅洛渝一身。
本來想著幾個名媛說,今晚的聚會,不光有同學,還有不少商界精英,青年才俊呢,結果失算了!
傅洛渝按著眉心,頭要炸了,氣懵了。
簡單收拾了下,當即帶她回大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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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瓊回到自己房間,已經斷片兒了,死死摟著傅洛渝的脖子不放手。
胡言亂語。
身前的起伏蹭著傅洛渝。
傅洛渝喉結微動,“於瓊,放開,我叫於媽過來給你洗澡。”
“三哥,謝謝你救了我,剛才你嘭-一拳砸過去,太帥了。
那個混賬,等我明天,看我怎麼收拾他,我今天就是喝大了,要不然,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是誰?我是江東武膽的女兒,我可不能給我爹丟臉!
三哥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偷偷跑進狩獵場玩兒,差點從樹上掉下來,就是你救了我,你後背硌著了石頭,都割破了,流了好多血,還落了疤,三哥你對我真好,我看看你身上那疤,我看看……”
於瓊說著就開始脫傅洛渝的衣裳。
“別鬧!”傅洛渝臉紅了,聲音極其克製。
於瓊不管不顧的解他的衣扣,帶著酒氣的撒嬌道,“哎呀,我看看嘛!”
傅洛渝抵抗,卻也不好太粗魯,畢竟她醉了。
於瓊嗚嗚哭了,“三哥,你欺負人,我看看你的傷你都不給看。”
於瓊哭得可傷心了。
傅洛渝隻好從了她。
讓她脫了他的襯衫,後背上那個疤還在。
於瓊緊緊抱著傅洛渝,“三哥,都怪我。”
傅洛渝轉過身,輕輕安撫她,“不哭了,不哭了!”
於瓊孩子似的一頓折騰,傅洛渝叫來了於媽幫她清理。
於瓊死死摟著傅洛渝的脖子不放手,折騰了好一會兒,這丫頭才放過他,他的衣裳都被扯破了,傅洛渝索性丟在垃圾桶,從於瓊房間走出來。
可剛出來,山茶花剛好從一旁的書房拿了幾本書出來,她另一隻手還攥著個蘋果,剛咬了一口,看到傅洛渝赤著身從於瓊房間出來。
山茶花驚得,蘋果都掉在地上了……
四目相對,傅洛渝也一慌,組織語言想要解釋。
山茶花忽然蹲下來,伸手裝瞎,摸了摸地上的蘋果拾起來,雙目直勾勾的假裝失明,往前走。
“茶花,其實我……我們……”
“三哥,我什麼都沒看見。”山茶花一溜煙跑回到臥室裏。
天!
於瓊的桃花,是三哥?驚了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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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於瓊醒來的時候,什麼都不記得了。
吃早飯的時候,傅洛渝並不在,早早就去商會了。
山茶花看向於瓊,想找到蛛絲馬跡,但於瓊一切如常。
傅晟說,“還有三天就是除夕了,又是一年,這一年一年過得真快。
今年咱們家添人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