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孤獨幽幽道,“爹,你硬塞給我這門親事,我早就不稀罕!
從她送我屋裏,我就沒多看她一眼。
他們的事,我早知道。
我早跟您說過,我這輩子不婚不娶,事到如今,我還是這句話。
這女人嫁給我,我也不會多瞧她一眼。”
……
夢裏亂七八糟的,山茶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山茶花實在夢中驚醒,好離奇的夢,夢裏她被山匪抓了,給山寨的大公子當女人,大公子竟是意孤獨。
而她逃跑的時候,主動親了傅霖鈞,傅霖鈞是意孤獨異父異母的兄弟。
一吻定情,兩人就悄悄好上了,傅霖鈞還去搶婚……天呢!這也太離譜了,她錘了錘自己的小腦袋。
窗簾拉著,陽光從縫隙中照進臥室,暖融融的。
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她想要坐起來,天!
她忍不住驚呼,“痛死了!嗚-”
腰鐵定是斷了,身上酸疼酸疼的。
傅霖鈞穿著青綢睡衣進來,匪氣衝天的,笑看著她,走過來,倒在她身旁,擁著她,低聲在她耳邊道,“該吃午飯了,餓不餓?我做了幾道菜,哦,對了,姆媽打電話來找你,你等下給她回個電話過去。”
她衣裳沒了,他的手滑進被子裏捏了捏。
“我可能殘廢了!”山茶花楚楚可憐盯著傅霖鈞,裹著被子,隻露出一個小腦瓜。
“哪裏?”傅霖鈞問。
“腰!還有腿!多半是廢了!”
“我看看!”
“不要,你先出去,我緩緩,你先吃。”
傅霖鈞起身找了套睡衣來,掀開被子,“來,我看看。”
山茶花想要拒絕,卻來不及了。
傅霖鈞便看到了她身上青紅交加的痕跡,她皮膚敏感稚嫩,經這一晚的折騰,看起來格外慘烈。
他心疼了,輕輕擁抱她,“茶花,下次輕些。”
傅霖鈞溫柔抱起她去了浴室衝了衝,擦幹,套上睡衣。
抱出來的時候,他一眼瞥到了月白色錦緞繡著鴛鴦的床單上,血跡斑斑。
將她抱到餐椅上,他單膝跪在她身邊,將一隻春帶彩手鐲套在她手上。
紫綠兩色渾然天成,晶瑩剔透,這種水頭的翡翠在二十一世紀價值上千萬,但卻買不到。
“又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山茶花粲然一笑,好像身上沒那麼疼了。
“我這人糙,也不知道怎麼討你開心,跟了我,遭這麼多罪,除了送東西,我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你收著,我的女人,值得這世上最好的一切。
吃飯吧,身子疼,我喂你。”傅霖鈞揉了揉她的發,起身坐在她身旁。
“那倒不用,我自己吃就行。”得了禮物開心(*^▽^*)。
山茶花吃到一半的時候,疑惑的看向傅霖鈞,“你說奇怪不奇怪,上次我從樹上掉下去,不是傷了那兒嗎,流了那麼多血,我還以為早沒那個了,為什麼它還在?
奇怪了,這還能愈合嗎?”
傅霖鈞整個人精神奕奕的,笑了笑,“你上次沒傷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