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幫幾個兄弟衝過來,直接將屍體丟進海裏。
夜深人靜,港口無人,青魯三就這麼死了。
這時,一群保鏢簇擁著一位瘦高微駝背的中年男人穿著華貴的褐色長衫從輪船上走下來。
他是唐霆,唐宴崢的父親。
“父親。”唐宴崢上前一步,鮮有的恭敬。
“唐叔。”溫玄也禮貌的問好,“您手術一切順利吧?”
唐霆強挑起眼皮看向溫玄,“別人腹部長了瘤子,去德國手術一次就好了。
而我手術了三次,開膛破肚三次,你說好不好?溫半仙?”
溫玄嚇得頓時哽住,不知如何回答。
唐霆繼續道,“從五十歲之後,我便諸事不順,所以才讓我兒子找你來,幫我算算。
車禍兩次,開膛破肚的手術三次,生意上的事更是不順,一直到我將生意交給兒子,生意才有起色。”
“父親,要不咱們先回家?”唐宴崢說。
“不,我一刻都等不了了,我總有預感,回去的路上,自己也會遭遇不測,溫玄,你現在就給我算。”
溫玄點頭,認真盯著唐霆的五官,掐指一算,隨後視線看向唐霆戴在衣裳外頭的佛珠項鏈。
“唐叔,我送您的這佛珠斷過?”
唐霆點頭,“是,有一次我被刺殺,那人拽我的項鏈拽折了。
我趕緊讓人一顆一顆找佛珠,趕緊重新串起來了,怎麼了?”
“我送您的開光佛珠項鏈,每顆佛珠上都有我親手刻上去的符,您戴上以後,身體康健不說,天地人都可控,也就是您心想事成,可您記得嗎?
我當初說過,這佛珠絕不能損壞,如今損壞了,就說明您的福散了,運破了,是凶兆,您該早告訴我才是。”溫玄說。
“那你重新給我做一個。”唐霆一把扯掉佛珠,很是嫌棄。
“別。”溫玄驚呼一聲,急忙撿起項鏈,“這東西人一生隻能有一串,再做一個就不管用了,還會有反作用。
恕我直言,您接下來在順遠還會時運不濟,犯小人。
這個小人可不是尋常的小人,她對你們唐家影響很大,還是個女人。”
聽了溫玄的話,唐霆忽然激動起來,神情慌張,陳年舊事在眼前翻湧而出,“女人?她是誰?她在哪兒,你告訴我她在哪兒?”
溫玄說,“唐叔,我算不出來,因為你知道她是誰。”
唐霆頓了頓,“回家,回家算,我想休息一下。”
唐宴崢應聲,“好,我們這就回家。”
唐霆上車前,看向遠處,略略一眼,嗓音低低無力的說,“我唐霆終究踏上了傅晟的順遠城,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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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躲在貨箱後頭的山茶花趕緊從福錦袋裏掏出紙筆,嗖嗖嗖將唐霆的樣貌畫下來。
而後拉著於瓊就閃了。
回去的路上,於瓊蹙眉,心神不寧,“這個唐宴崢是什麼來曆?剛來多久就殺了青幫的龍頭取而代之?
殺人眼睛都不眨?”
山茶花說,“回去問公公,他應該認識唐家。”
……
回到大帥府。
傅晟也剛回家。
山茶花急忙將畫像交給傅晟,“爹,這個人您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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