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痊愈之後,愛國熱情更足了,每一次執行任務都特別積極。
帛桀開車,程昕昕坐在副駕駛。
臨走的時候,於瓊將自己厚厚的棉風氅給程昕昕披上,小聲在她耳邊說,“控製住你自己哈!”
程昕昕(✿◡‿◡)“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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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桀他們走後,傅霖鈞讓江東兵休息。
半夜,山茶花從帳篷裏出來。
傅霖鈞就站在不遠處。
“看你站了很久了,不冷嗎?”山茶花裹了裹風氅。
“跟我來。”傅霖鈞眼底深色了幾分。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不遠處的樹林中。
這個季節,東北的樹林裏還有厚厚的積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
這片樹林寂靜無人,唯有月光灑下來。
忽然,傅霖鈞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用風氅緊緊裹住她,他低下頭,漸漸強勢的吻她。
她身後是一棵粗壯的樹,傅霖鈞胳膊墊著她的後背,她靠在樹上。
小手去扶他的臉,而後緩緩向下,他的喉結、鎖骨、心髒咚咚跳得強有力、腹肌隔著衣衫可碰-
他軍裝的腰帶扣有些冰冷,她小手縮了縮。
他嗓音發啞,“小妖精,繼續。”
“可是,這裏好冷。”
傅霖鈞忽然邪魅壞壞的發笑,挑起她茫然紅潤的小臉兒,輕輕磨蹭著她的下頜,“冰天雪地不來一次?多難忘。
嗯?”
山茶花小臉兒熏紅似的,“可我怕冷。”
軟軟的嗓音讓傅霖鈞不由得心疼,是啊,她軟嬌嬌的,本就體製寒涼。
“來,抱緊我,我暖暖你。”他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下一秒,他一把將她抱起,快步走了一段路,又放下她,“到我背上來。”
山茶花被他背起來,往上看,這粗壯的樹上,有一個簡陋的書屋。
傅霖鈞一邊爬樹一邊道,“東北的樹林裏像這樣的樹屋不少,是獵人建的,東北很多男人以打獵為生,大冬天會在樹林中狩獵,為了方便休息,會建造一些樹屋。”
“可會不會有人來?”
傅霖鈞道,“這個季節,是動物生長的時期,獵人不會來。”
爬上樹屋,山茶花放眼看去,不大的樹屋,裏麵鋪著幹草,倒是幹幹淨淨的。
他揭開她的風氅撲在草墊上。
而後忽然將她撲倒。
山茶花驚呼出來,方才忽然的失重感著實嚇到了她。
他的風氅將她緊緊裹住。
“還冷不冷?”傅霖鈞輕壓著她,火爐一般,隔著棉衣都能感覺到。
山茶花搖頭,不小心蹭著了他的喉結。
火從一處躥起,她軍裝裏頭,是件軟綢的斜襟粉襖。
天太冷了,他不舍全褪,靈活撥開斜襟扣。
慢慢探,忽然一扣。
在她唇忽然微啟的一瞬間,他吞下她的驚呼。
想她,想她。
……
簡陋的樹屋沒有窗,潔白的月光灑下來,映著一雙人影。
光芒起起伏伏。
每一次起伏,都比上一次更深刻。
“傅霖鈞,傅霖鈞!”她一邊試探著用深呼吸緩解那種痛與深愛的融合,忍不住喚他全名。
忽然,一陣天旋地轉。
軟軟的風氅,趴著一點都不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