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歪著頭,眼神有些被嚇到-
傅霖鈞忽然俯身下來,吞下她的話。
許久才嗓音低低的說,“我想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我早知道。”她嬌嗔。
“不,你知道的-不……深。”
山茶花覺得自己要燒起來。
……
“燙-”ε=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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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冷的夜晚,她隻覺得炙。
屬於她的火爐,在那狂熱之後,輕攬著她。
他們在樹屋裏看天上皎潔的月光。
“我們,回去吧!”她柔軟虛弱的嗓音好聽極了。
“躺下,別動。”他有些強勢,頭靠著她的。
“我累了,好想回去休息,總不能睡這裏吧?”她話語裏帶著幾分祈求。
“再等等,才有效果。”
“什麼?”
“暖暖你的身子,這麼快就走回去,一路上……白折騰了。”他從來沒忘記過,她寒涼的身體,他得讓她暖起來。
她因為他受罪,他得治好她。
山茶花懂了,將腦袋埋在他頸窩,“堂堂少帥,竟說這些葷話。”
“你是我老婆,我有何不能說?”
“那我先睡下,你等下走的時候喊我。”她困了,在他懷裏如此溫暖,就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
“好。”他摟緊了她。
山茶花很快進入夢鄉,她做夢了。
夢裏,冰天雪地的樹林,一個可怕的怪物在樹林裏穿梭,黑夜裏,怪物的眼睛亮得像兩道燈光。
他像青蛙一樣的身形,黑乎乎的,長發淩亂,毛毛躁躁,那張臉看不清,但頭很大,整個就像是怪物,不隻是動物還是人。
獵人拿槍打獵,那怪物忽然躥出來,將獵人撕咬得血肉模糊。
山茶在夢中想阻止,想喊,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夢境中,她穿一身古時斜襟長棉裙,腰間係著玉鈴鐺。
獵人死了,怪物忽然回頭看著山茶花。
山茶花看不清他的臉,隻能看到兩道強光,刺得她眼生疼,不得不用手擋住強光。
那怪物忽然發出聲音來,“姐,姐姐。”
強光驟然消失,山茶花放下胳膊,再去看,那怪物已經消失了。
她在樹林裏飛速奔跑去找,卻什麼也找不到。
“你在哪兒?你在哪兒?”山茶花驚呼著醒來。
“怎麼了?茶花,是不是做夢了?”他輕輕安撫她的背,“別怕,做噩夢了?夢到什麼?”
山茶花怔怔的看向樹屋之外。
夢中的場景就和這片樹林一模一樣,為何會做這樣奇怪的夢?
那怪物那一聲‘姐,姐姐’叫得她心很疼。
撲進他懷裏,“回去吧,我不想呆在這兒!”
“好。”他幫她穿好衣裳,背著她下了樹。
在回去的一路上,她在樹林裏看到了屍骨,嚇得退了幾步。
傅霖鈞說,“如今亂世,到處都死人,這些屍骨也就見怪不怪了,別怕。”
山茶花不是怕,隻是覺得夢與現實重合,就像是曾發生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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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帛桀一行人前去東北鶴城距離綏縣三百公裏之外的小城,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
他們要將江東來這邊販賣假藥的販子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