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邪術已經解除了。”

阮惜時道:“你們不會再有血光之災了。”

她說著看向那羅:“你們沒有感覺,胸口的悶痛也好多了嗎?”

那羅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

好像的確沒有剛才那麼悶痛了。

“還真是如此。”

那羅道,看阮惜時的眼神頓時變得恭敬了幾分:“小兄弟好厲害!”

阮惜時彎了彎唇。

伽卡也跟著摸了摸胸口。

他好像沒感覺到什麼太大的變化,不過他一向反應要遲鈍一些,既然那羅說有變化,那就有變化吧。

反正隻要邪術解除了就行!

那羅拿起八尺瓊玉:“那我們這傷,什麼時候能好?”

“邪氣已經入體,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康複。”阮惜時道,“不過接下來兩位不會再有危險了。”

“那就好。”伽卡鬆了口氣。

葉雲州似想起什麼,又轉頭對醫生說:“徐醫生,你有辦法可以治咳血之症嗎?”

醫生想了想:“按照幾位所述,此咳血之症並非是身體本身的問題,我無法治好,但我有一劑祖傳的藥方,可以暫緩咳血,起碼可以撐到兩位回到樓蘭。”

“能撐到樓蘭就已經很不錯了!”伽卡立刻道。

等回到樓蘭,他們就能好好休息,也不怕路上再咳血引來別人的目光了!

葉雲州頷首:“那你就去配幾副這個藥吧。東西帶的夠嗎,若是不夠,我讓人去列車長室借個電話,讓人在下一站準備好藥材。”

“夠的,我現在就去給廚房,讓他們熬出來,灌在瓶子裏。”醫生說完,轉身就去廚房了。

那羅深呼了口氣。

他目光冷然看著手裏的八尺瓊玉:“沒想到這洪門的幫主,心腸竟如此歹毒,我們誠心同他結交,他竟想害我們的命!等我回去,稟明了大王子,決計不會放過他!”

他將八尺瓊玉又掛回腰間收好,然後看向葉雲州道:“這次我們能僥幸逃生,還要多謝葉龍頭,日後若是葉龍頭有什麼需要,盡管告訴我們,隻要我們能做到的,定然萬死不辭!”

“那羅先生言重了。”葉雲州秋潭般的深眸浮出淡淡光華,“之前我同兩位說過,我一直很欽佩樓蘭的工藝品,也一直想和兩位合作,若是日後我們能有合作的機會,也算是了卻了葉某的一樁心願。”

“那是自然!”

那羅聽葉雲州這麼說,臉上第一次露出笑容:“我們本來就有和葉龍頭合作的意向,能得到葉龍頭的賞識,也是我們的榮幸!等我們回去告訴了大王子,就蓋了印章,讓人將合作的文件寄來!希望日後,我們能合作愉快!”

葉雲州輕輕一笑:“合作愉快。”

兩人定下了合作的約定。

之後三人又就著合作談了一些細節,相談甚歡,一直到北平站,才一同下車。

葉雲州的車已經在火車站等著了,那羅他們要去碼頭坐船,葉雲州便讓手下送他們去碼頭。

看著車子離開,阮惜時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了清秀白皙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