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門口,男人朝她大步走來,“你擔心我,想見我,我都知道。”
白軟軟“……”
“今天,老子就勉為其難留下來陪你。”
“霍先生,我月信還沒走,不便伺候。”
霍斯玨想起了虎子說過的話,便認真揣摩了下,這是來了月信也想伺候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想要,但這個時候你身子虛,不能亂來”
白軟軟“???”
白軟軟一時沒理解過來,“霍先生,您喝酒了?”
“喝酒?你想喝酒?”
“……”
“你月信還沒走,不能喝酒。”
“……”
白軟軟已經無法跟他溝通,隻是走到門口,開了門,“霍先生,我要睡了,你什麼時候離開?”
“不想睡沒事,我陪你聊會兒。”
外麵的風太大,霍斯玨將她打開的門給關上了,隨即拉住了她的手,打算攥她去火爐邊取取暖。
然而白軟軟反手掙脫開他的手,手一揮,弄巧成拙扇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扇得格外響亮。
“我……”白軟軟嚇得後退了幾步,“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非……非要亂來。”
“你就這麼想讓我上你?”
白軟軟“……”
白軟軟像是看二百五一般看著霍斯玨,他真的腦子沒問題吧。
霍斯玨卻把虎子的話奉為人際交往關係的準則。
“我不碰你腹下部分,讓你稍微緩解緩解。”
白軟軟滿臉恐慌。
她正要逃,然而卻被男人一把拉入懷中。
白軟軟急了,“霍斯玨!我不想。”
“我明白。”
白軟軟“……”
最後還是被男人拐到床上,床簾落下。
他手嘴並用。
“霍斯玨……唔……”她的小手插入他發間,抵抗著,卻是徒勞。
女人淚眼朦朧。
男人親得可響,那聲音都讓她羞恥。
期間,白軟軟不知道到達了幾次雲巔,隻知道被親得渾身無力,索性睡著了去。
……
第二日。
白軟軟醒來時,霍斯玨已經不在了。
她下了床,剛走出去,白雪便朝她跑來,臉上還掛著淚水,“少夫人您沒事就好了,嚇死我了。”
這會兒,外麵幹活的傭人們都披著麻布服,頭頂戴白的,一臉茫然地看向白軟軟。
白軟軟也才注意到了他們的行裝,“這是怎麼了?家裏辦喪事?”
那群傭人麼連忙跪下了,也是沒想到白軟軟這麼刀槍不入。
拿骨鞭抽,拿子彈蹦,這都沒死。
那群傭人沒敢解釋,白雪便先開了口,“少帥那會兒不是讓虎子哥取骨鞭嗎?我們都以為少帥把你活活抽死了,才會這樣。”
“我倒希望他把我抽死。”白軟軟淡淡道。
白雪卻不明白了,“少夫人……”
“你們把衣服換回來,可別穿著一身白到處亂跑,不然被管家看到,可有的罰了。”
那群傭人連連點點頭,起身,回屋換衣服了。
換衣服時不由得議論。
“少帥這是手下留情了?我看少夫人身上好像一點傷都沒有啊。”
“難道少帥是不忍心打她,就直接給她賜了杯毒酒?”
“有可能嘞。我看到她嘴巴有點腫,鎖骨那裏紅彤彤的,怕不就是中毒所致。”
“這少夫人估計還不知道自己中毒了吧。”
“也是可憐的嘞。”
眾傭人開始心疼,同情起白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