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著嘴,伸手抬起林晚的下巴,朝身後的人吩咐著:“哥們兒風裏來雨裏去,不就圖個快活嘛,主家讓咱毀她名譽,到了房裏接客也是接,在這兒……嘿嘿,黑子,你去巷口把著,哥完事了叫你。”

“唉!”那被叫做黑子的小年輕趕忙答應著,噠噠噠跑到了巷子口。

大手撫上,林晚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太她娘的浪了,真夠味兒!”二哥燥火被撩起,哪裏還顧得了道兒上的規矩,上前一把扯開林晚的衣領,另一隻手由下至上,順著旗袍開叉,用力一扯,“嘩!”開口已經被扯到小腹部。

男子淫笑一聲,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帶。

林晚瞅準時機,按住人的雙肩,膝蓋向上朝著那人的襠部用盡全力一頂。

“啊!”趁著人捂襠慘叫之際,林晚快速將纏在胳膊上的披肩扯下,繞上那人脖頸,死死纏了三圈,一個背身摔過去,借了牆壁與那人自身的力量,將人死死勒住。

直到感覺那人不斷亂蹬的腳緩慢地停了下來,她才鬆開,自己也已是筋疲力盡。

她知道巷子口還有一個,便脫了腳上的高跟鞋,轉身就跑。

巷口那個年輕的,等了幾分鍾,內心焦熱,壓著喉嚨喊了一聲:“二哥,二哥……”

見無人應,腦海裏又浮現剛看到林晚時的情景,低罵了一句:“真他娘的燥人。”

估摸著又過了幾分鍾,實在等不了了,轉身進了巷子:“二哥,完事兒沒?二哥?”

幾聲無應,這才驚覺怕不是出了什麼差池,小跑著到剛剛堵住林晚的地方,就見二哥已經倒地昏厥,脖子上纏著那女人的披肩,褲子扒到了膝蓋處。

“這……草……”探了探鼻息,微弱無力。剛拍了人臉蛋,就聽前麵不遠處傳來“噗通”一聲。

這小子呲著牙過去,發現是倒地的林晚,上去就是一腳,踢在林晚腹部:“讓你娘的跑!”

“噗!”接著又是一腳。

林晚縮著身子抱著頭,嘴角裂起一抹冷笑,疼痛有利於讓她保持清醒,她一聲不吭,保存力量,殘留的理智正琢磨著如何找機會幹掉眼前這個狗砸碎。

可是,渾身燥熱頭重腳輕,林晚自感已經身不由己。

幾聲淫笑響在耳邊:“小賤蹄子,跑不了吧?看小爺一會兒怎麼折磨得你跪地求饒……”

人越來越近,理智與欲念相互撕扯著,一邊害怕一邊無比期待。

“住手!”巷子另一端,傳來一聲冷喝,接著就是一陣腳步聲。

宋金明走到人跟前,怒喝著:“王八羔子,還不快給小爺住手!”

待人走近,卻是個皮白肉嫩的公子哥,黑子咧起嘴角,目露凶光,還沒等人站定,沙包大的拳頭便揮了上去。

宋金明被迎麵暴擊,一個後仰倒地,咚的一聲。

倒是震到了林晚,她趁著自己還清醒,照著自己肩頭就是一口。

“媽的,哪裏來的不知死活的小白臉,也敢來壞爺的好事?”

一個被放倒、一個弱女子又中了藥,黑子看著如爛泥一樣的兩人,倒是一臉放鬆。

再次俯身撲向林晚,卻不曾想,被她一個勾臂自後頸勒住。

林晚趁機翻身向上,將人壓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