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我們已經訂婚了。”
“我知道啊,訂婚可以退婚嘛,就算結婚了也可以離婚呀,金小姐想讓自己活成那樣的笑話,那我完全可以成全你。”
“你……”
“不過既然是合作,我也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林夕!”
“林晚,你不要欺人太甚,一個死刑犯,歸警察廳管轄,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金小姐不要妄自菲薄,您如今可是督軍府未來的少帥夫人,一個小小警察廳,還搞不定嗎?我要知道有關於她的所有事,對了,這上麵有我的號碼,有消息就打給我。”
林晚說完,站起身,長舒口氣:“坐著也夠累的,金小姐,祝我們合作愉快!”
林晚到那隻軟劍跟前,將劍拔起,複又收了起來。
“這把劍給我!”金茗音向她伸手。
“抱歉,這個現在是我的了。”
“你?你是不是想利用了我,然後回頭再找瑾之告狀,林晚,你好卑鄙!”
“唉,看來我剛說的話都白說了,行,今天你就當沒來過吧。慢走不送!”
金茗音哪裏肯走,她端起茶杯,一口猛灌了下去:“林晚,既然合作,你可不要反悔。”
“反悔是小狗!”
什麼小狗,難道不應該是反悔就該交給你處置嗎?
金鳴音胸口像是被人捏著,一口氣憋住了下不去也吐不出來。
臨走時,還回頭說了一句:“林晚,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壞的女人!”
對,林晚這個女人就是壞透了。
她自幼時就喜歡的人,一直被她捧在手心裏的人,竟然對這個壞女人懷有滿腔熱情的愛,
可這個壞女人都可以全然不顧,甚至,還將這份濃烈的情感,毫不留情地踩在腳下。
屬下看金茗音出來,心裏揪起來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忙迎上前,卻見人抹了一把眼淚,頓時愣住了:“小姐,您……沒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嗎?還不快去開車!”
對麵一棟居民樓裏,一家三口被兩名官兵押在北向一間臥室裏。
南邊客廳,周向北從望遠鏡裏看到金茗音出來了,便問向身邊的人:
“少帥,金小姐怎麼哭著出來了?”
金小姐哭不哭的,傅璟堯倒是完全沒在意,他的望遠鏡正對著對麵二樓茶館裏的那身豔紅的妖嬈身影。
林晚大發了金茗音,軟劍在手,心裏頓時犯了癢,嗖嗖嗖比劃了幾下,卻礙於這身衣服無法正常發揮。
搖著頭抱怨了一句:“唉,這欣蘭女士的審美,簡直不能苟同。”
“啪”撩起旗袍下擺,露出一直修長白皙的大腿,直接將軟劍折進綁在腿上的武器庫。
“少帥,金小姐走了,我們要不要過去?”周向北還在盯著金茗音的汽車。
正欲揚起望遠鏡繼續觀看樓上茶館內的情況時,就見一隻大手掌擋住了望遠鏡的觀察口。
“以後,你都不許拿著這玩意兒?”
“啥?為啥?”
“免得看到不該看的。”這句話不是傅璟堯說的,而是一直站在他們身邊戒備的王科說的。
“喏!”王科示意二人看向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