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說了,求偶是動物的本能行為,與鬼扯不著幹係。”
“胡扯!你不會就準備這樣帶著我一起逃亡吧?扔下你那美豔賢良的未婚妻?再說了,霍爺還在碼頭等我,不知道這會兒得多著急,呲?傅璟堯,你有完沒完了?”
林晚按住他不斷遊走的大手,生氣地從他懷裏滾了出來,找了距離他最遠的床鋪坐了下來。
傅璟堯邁著大長腿走了過來:“又是霍明軒又是金茗音的,你什麼時候也多關心關心我呀?”
林晚見人跟了過來,趕忙站起來,警告道:“你離我遠點!”
這男人眼神迷離,步步緊逼,又是在這密閉的環境下,林晚覺得此時的自己好像就置身於懸崖邊上。
“離得那麼遠,這船這麼吵,我聽不見你說什麼!”
“行了,你別過來了,我們就這樣,這樣說話就好!”
“行,你想說什麼?想問什麼,本帥必會知無不言。”
“你……”傅璟堯突然一臉誠懇,一副做好了等待林晚發問的樣子,倒是惹得她不知道該問什麼好了。
見人半晌沒說話,傅璟堯笑笑,半仰在床頭的行李上,托著腮,看著眼前的美人:“你不問,那就由本帥來說。”
傅璟堯知道林晚的心結,直接開門見山:
“上個月十號,是我母親的忌日,我曾跪在她的墳前發過誓:我傅璟堯活了二十歲,就傾心愛慕過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叫林晚;我告訴她,林晚就是他兒子這輩子一心想要求娶的唯一女子。如果不成,那我這輩子寧可孤身一人,戰死沙場,任草革裹屍。”
沒有一句我愛你,卻已是海誓山盟的一輩子。
林晚的內心像是被一隻大手給抓住了,不過他的力度剛剛好,不鬆不緊,卻恰好溫暖。
“前些日子傅金兩家大辦訂婚宴,整個南城人都知道,況且,如果不出意外,再過幾個月,你都是已婚男人了,真不知道這種話,你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心軟嘴硬,一貫是女人的本性。
“傅金兩家訂婚是真,但不代表訂婚的人就是我傅璟堯啊?傅家又不是隻有我一個男人,再說了,訂婚了也可以退婚,就算結婚了,還能再離呢,這話,晚小姐難道不覺得耳熟嗎?”
確實挺耳熟的,這不就是林晚那日約見金鳴音的時候所說的話嗎?
“你知道?怎麼可能?”林晚是臨時約的人,那間茶館也沒有旁的人,他怎麼會知道她們的談話內容。
但是看對麵人胸有成竹的樣子,林晚就猜到他什麼都知道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你還來找我幹嘛?”
“哼,你說本帥找你幹嘛?本帥向來好心,這次是來告訴你,晚小姐這單生意,可虧大了。本帥對你的感情不說是無價之寶,少說也得價值連城吧,就被你換了個沒用的死刑犯的消息,你說你虧不虧?”
“金茗音就這麼怕你嗎,什麼都跟你講!”
“破壞你我感情的事兒,她巴不得做盡了。隻有你這個小傻子,成天就知道躲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