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重頭戲,就是傅璟堯的到來!
人還是那個人,英朗又帥氣,隻是這一身灰蒙蒙風塵仆仆的,像是——炸了哪個屯子??
無論如何,這人是回來了,傅家金家從上到下都高興。
樂師把器樂奏響,賓客紛紛舉杯慶賀,一對兒新人在眾人簇擁下步入會場,不過後麵這個環節是林晚想象出來的。
傅璟堯回來,就帶著身後十幾個親衛,挨個桌的敬著酒,看起來倒是一身的意氣風發。不過怎麼看怎麼怪異,大家都是來喝喜酒的,怎麼就瞧著跟參加了個慶功宴似的。
傅璟堯這邊倒是熱鬧,新娘子在另外一頭冷著場,那些當兵的也是熱鬧的起著哄,但都是在鬧酒,也沒人敢提起一個新郎新娘什麼的話。
金家也來了很多親戚,瞧著這場麵倒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麵麵相覷。
傅督軍再生氣,也是強忍著,來到金家親屬這邊,跟金家老爺一起跟大家碰杯致歉,“常年在軍營的人,野慣了,還大家多包涵!”
“是啊,等我大哥那邊跟各位都一一敬了酒,我們就把新人送洞房去。”這話是傅璟睿說的,雖然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即將成為了自己的大嫂,但今兒這場麵,他實在是看不下去。
但是,今天這結果,不也全是他們自己求來的嗎?
不過,傅璟堯也是親口答應過,這酒宴可以辦,但絕不搞迎門送娶的那些儀式,但是洞房可以入。
也正因為如此,傅家和金家就大大方方的放心官宣了,而且還極盡能事地大操大辦了一場。
林晚一直坐在慎貝勒身邊,也算上金銘音親屬這邊的人,
傅璟堯晃過來時,眼神都迷離了,視線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的,然後,心裏攢了月餘的憋屈不悅,就都盡數散去了。
這酒喝得倒是異常高興,連看著金銘音時,他都給了人一個十足十的大笑臉,讓金銘音砰砰亂跳的心,突然都亂了節奏。
……
宴會鬧到九點多才結束,慎貝勒堅持要送林晚回去,路上車多人多,車在路上開得比牛還慢,林晚也是喝了兩杯,佯裝醉了酒,嘴裏不斷念叨著:“我的纏枝清花轉心瓶,你可別忘了。”
“放心,一個舊玩意兒,真不知道哪裏就入了你的眼?誒?林晚,說句實話,那天你是不是故意輸給我的?”慎貝勒也不傻,酒桌上你來我往綿裏藏刀的,一樁樁一件件,圈裏還套著圈。
林晚笑盈盈的,也不瞞著:“是啊,不故意輸給你,我又怎麼能有機會去參加這麼盛大的宴會,你知道的,我人微言輕……”
“得,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慎貝勒趕忙豎起手,製止她繼續賣慘裝可憐。然後吐了口氣:“說吧,遇到什麼事兒了?”
聽他這樣說,林晚也是斂了笑容,坐直了脊背,剛剛那醉醺醺的酒意全散了,正色道:“我還真有事兒要求您!是關於我外公家祖上的事兒……”
“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