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有點愣,一雙美眸直直地盯著慎貝勒,都快把慎貝勒給盯毛了:
“你,你……別那樣看著我呀,我這年齡恐怕跟你父親比也不差啥,我對你這種精力旺盛的小妖精可沒興趣,讓人看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了你,我這一世英名可就都折你這裏了。”
林晚自然明白慎貝勒是在開玩笑,以前林晚也經常開他的玩笑,說他是那種長相在線,越老越帥迷死小姑娘不償命的老妖精。
每次都把人哄得像是鑽進了蜜罐一般甜,然後就心甘情願地多教她點。
可林晚沒心情跟他開玩笑,在有危險意識的人心裏,對一件事的第一判斷就是不好的一層,
眼睛都瞪得老大:“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譚家?”
“嗨!怎麼知道,還不是那傅家少帥,他也托我查譚家當年被滿門抄斬的案子。”慎貝勒眼珠子一翻,就明白了兩人的關係,半笑不笑的:
“我本以為今天是茗音那丫頭失了分寸,對你過分了!現在看來,你跟人家丈夫這麼暗通款曲的,還真不冤枉!”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林晚也沒什麼可藏著掖著的了,算是解釋也好,托詞也罷,歎了口氣說道:
“我跟他認識的時候,並不知道他們的關係,而且那時候他們也並沒有訂婚。但是後來,我也不給自己找借口,陰差陽錯機緣巧合的,也沒……控製好那個距離!”
林晚揉了揉鼻頭,掩了尷尬,他們沒控製好的那個距離曾經為負,還是在人家訂婚之後,她承認,這個確實是自己理虧。
“不過你放心,他們既然都成婚了,以後我也沒準備破壞和打擾,今天她派人撞傷了我的人,我也就是去氣一氣她,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信不信由你!”
“哈哈哈……”慎貝勒聞言,又看她很少有這番窘迫的樣子,笑得甚是開心,惹得開車的慕光都回頭來看了一眼。
“看來你這是動真心了?”他側著頭饒有興味地打量著林晚,別看人小,可很少有什麼人、什麼事兒能拿得住她,現在這般模樣,讓慎貝勒倒是看得新鮮,心情也跟著十分愉悅,
“你這小丫頭,在M國,那麼多青年才俊傾慕於你,也沒見你對誰動過心思,這下可是被人給拿住了?”慎貝勒捋了捋壓根兒就不存在的胡須,點著頭,
“不過這話說回來,那小子我看著確實不錯,也算是人中龍鳳,將王之才,配你!”
慎貝勒能這樣偏袒自己,林晚確實有點意外,畢竟那一方也算是他的家族侄女,在酒桌上林晚聽金茗音叫慎貝勒昂邦阿瑪,就猜測著大概是這麼個關係。
見林晚遲疑著,慎貝勒倒是直言不諱:“我一向是幫理不幫親,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倆情不投意不合,再說了在我看來,他們這親事本就不該結。”
這下林晚倒是真的弄不懂了,就聽慎貝勒說:“沒超過四代的近親包辦婚姻,小心將來生了孩子沒屁眼兒。”
林晚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這麼嚴肅的事兒,讓您說得跟罵人似的,真的好嗎?
不過這原話,也是當初在M國時,她用遺傳基因的理論,跟他普及像他們那種大家族近親結婚的壞處時說過的。
好吧,這學生真能學以致用,還用得‘恰到好處’,林晚都徹底拜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