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為了避免他再冒出更多的流氓專用語,索性直接下車,可右腳跨出去剛剛站穩,左腳邁出去剛著地用力,人便一個踉蹌摔了出去。
幸好傅璟堯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撈住,直接低笑著將人打橫抱起:“想要本帥抱著,直接說就好了!”
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欠,林晚直接白了人一眼:“被你枕了半宿,腿都麻了好嗎!”
“懂了!”傅璟堯一臉得意,路過劉圓圓時,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將林晚抱上了三樓臥室。
林晚行事,雖在熟悉她的人眼中,就算再‘特立獨行’也都不為過。
可是,她也是一個女人,試問哪個女人想讓自己在心愛的人麵前被別的女人給比了下去?
剛剛自己灰頭土臉又一身汙漬,甚至都有些發臭了的樣子,跟剛剛在院子裏見到的那位劉圓圓小姐,簡直就是一個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而自己是正爬在汙泥裏的那一朵綠葉。
可是,這要真打扮起來,又總不能太過刻意!
索幸衣櫃裏的衣物足夠多,也件件都是精品。
林晚身材勻稱,前凸後翹的,穿旗袍是更亮眼的。
可林晚不想那麼刻意,隨即便在衣櫃中特意挑了一件克萊因藍的絲質長裙,直接快要拖地的那種。
隻是這領口拿目前人們的審美來說,好像是低了點,可是這頭發剛洗過,半濕著也沒法梳攏起來,林晚便隨意散了,後半夜怕碰到傅璟堯的傷口,她一直都沒睡。
臉色灰白的,稍微補了些底霜修飾了,唇部微微上了點豔紅色,算是提了提精神。
林晚本就生了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就隻是這麼輕輕一捯飭,整個人走出來,居家的慵懶中,透著一股令人挪不開眼的魅惑!
這間別館雖然不那麼大,可從三樓臥房出來,下兩層樓梯到達一樓,這一路上,竟惹得幾名崗哨的士兵紛紛臉紅起來。
餐廳裏,剛做好的飯菜已經端上了桌,傅璟堯早就洗浴完畢,幹淨的軍褲,鋥亮的軍靴,嶄新的白襯衣袖口隨意挽著,襯衣下擺統統紮進褲腰裏。
這邊剛聽到腳步聲,立刻側頭過來,就那樣直直地看呆了。
喉頭不自覺地滾動一下,後知後覺地從身邊椅背上扯過自己的軍裝外套,快走幾步來到人跟前,長臂一伸,甩開來直接給人披上。
林晚斜眼看了肩頭,再抬起臉時,已是一臉不悅:“少帥,現在是六月,你想捂死我啊?”
“熱嗎?!”傅璟堯低垂著眼,目光就從眼前那微微敞開的衣領向下看去。
初看,波濤洶湧,溝壑縱橫;再看,白皙細嫩,爽滑Q彈;
“啪!”林晚反應過來,立刻抬手捂住了胸口,拿眼瞪他:“流氓,往哪兒看呢?”
明明流了口水,可這喉頭怎麼還是又緊又辣?傅璟堯清了清喉嚨:“穿成這樣,故意勾引本帥呢?”
“前腳剛剛打發走了一位劉小姐,少帥,您忙得過來嗎?”
琢磨著女人這番酸溜溜的話,著實讓人有些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