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借了一步,直奔餐桌。
飯菜頗豐,有魚有肉的,林晚知道這個年月,能於平日裏的一頓早午飯,能吃到這些已是很不容易了。
她這邊正大快朵頤,可傅璟堯卻轉身上了樓,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條絲質披肩,看顏色款式倒是與自己身上這身正搭配的。
林晚剛剛找衣服的時候,還想著傅璟堯怎麼給她買了這麼一件低胸的,感情人家是有配套披肩的呀。
人走過來,幫林晚披好,輪到扣前麵的紐扣時,怕人反抗不肯,提前打了招呼:
“乖乖別動,我保證不碰你,你又看不到,這裏有別針,小心紮到了,我幫你!”
這人話是說得倒是挺好,而且人也確實規規矩矩的扣著扣子,絕對沒亂上手。
隻是這一個趁人不備,突然就欺身壓下來堵上人的嘴又是怎麼回事?
混蛋!
可是這混蛋不正是自己所深愛的嗎?
從開始的試探,到他輕輕撬開她的嘴,伸了舌頭進去,反複勾著她的。
渾身的骨頭都快化成了水,林晚被吻得七葷八素的,大腦嚴重缺氧。
周圍的幾小隻可是還沒吃飯呢,這會兒被這一大把的狗糧,給塞得飽飽的了。
春天都過去了,他們也想找個姑娘談戀愛啊,談戀愛!
……
林晚自始自終也沒告訴傅璟堯已經恢複了記憶的事,一方麵因為自打他們從黑山口村回來,傅璟堯就去了軍營駐地,倆人還沒機會見麵詳聊。
另一方麵,林晚也是存了些私心,傅璟堯都能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給倆人辦了結婚證明。
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已經恢複記憶了,那他若是想要更多的親近怎麼辦?
她雖不是個思想保守的舊社會婦女,但那事做多了,總會有那麼一次,不小心就中著了。
她現在還不想有小baby,偶爾回想之前的那兩次,她都十分後怕。
那兩次都沒懷上,那純屬僥幸!
軍事上的事無論大小,都是機密。
林晚也沒想到,傅璟堯這一走,能去了一個月之久。
中間,隻有一次,傅璟堯派了貼身的警衛員回來,隻說是少帥軍務在身,人暫時不方便回來,林晚明白,他這也算是間接給自己報了個平安,
再之後,林晚就沒有他的消息了。
隻是偶爾從報紙上看到西南川藏地帶正在打仗的消息,當然,她也並沒有將這件事與權勢均在東南部中原地帶的傅家扯上什麼關聯。
當然了,這三個多月來,林晚還真是一點也沒閑著。
先是讓人去了南城將慕光、王五和小順子給接了過來,後又聯合霍明軒與錢家,集中出資在徽城建立了一間專門生產西藥的藥廠。
這期間,她還收到了慎貝勒托人帶給她的信函。
慎貝勒的調查結果果然如她猜想的一樣,當年舉報譚家的人,果然就是譚家的長工華清燁。
可是譚老爺認人不清,還親自將自家隱匿的大量財產悉數交給了華清燁,就連自己的一雙寶貝兒女都交給了他。
這對於當時還是孩子的譚家兄妹來說,無異於羊入虎口啊,他們怎能有什麼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