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想當初我也是花了幾千元專門去學了化妝的好不了。”蘇羽溪一臉得意。
“什麼,花了幾千銀元學化妝?”這價錢實在是把紅藥給驚呆了,蘇羽溪見紅藥那驚呆了的小表情,才又意識到自己又口快快說錯話了,於是便立馬轉移話題道:“哦,快點剪刀給我,不然這雞血就要凝固了。”
說著便推紅藥將剪刀遞給她,她拿起剪刀便將孫大少爺兩個膝蓋處,還有手肘處都剪爛,然後再拿雞血化了幾道傷口,又命孫大少爺哭幾道眼淚出來,又將他抱到浴室用熱水淋濕,之後便抱著他往奇林院裏走去。
一來到奇林院,院門口左右各站了一個老婆子,見到蘇羽溪她們便立馬伸手將她們給攔了下來:“請留步,奶太太在裏頭,吩咐了一律閑雜人等不得入內打擾大少奶奶縫繡。”
紅藥剛剛就是被這兩個老婆子給攔在門外,好說歹說才傳了話給大少奶奶的小丫頭子,這才將孫大少爺的衣服給拿了出來,之前她一個人,又沒有主子在身前於是便不敢造次,這會子有三少奶奶在身前,故脾氣也就上來了。
於是便罵道:“睜大你們的狗眼,這是三少奶奶,也是你們這些老婆子們可以攔的,還不快點讓開。”
兩老婆子這才正眼看了蘇羽溪一眼,眼神裏盡是不屑,鼻孔裏赤赤兩聲,努著嘴一撇,冷聲道:“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那裝神弄鬼的不幹淨玩意兒,我還以為早就被老祖宗給趕走了呢?原來還在呢?”說著便將脖子一扭,沒再理會蘇羽溪。
紅藥聽了便氣得全身發顫,真是無法無天了,哪怕是老祖宗跟前的老嬤嬤當著主子麵說話都要掂量著點,這兩老婆子算個老幾,竟然敢這麼說三少奶奶,真是越想越氣,氣得她直喘粗氣,話都說不上來。那兩老婆子見此狀便得意地揚著臉冷笑著,坐到了門後的小石板凳上愜意地抖著腳。
蘇羽溪伸手拍了拍紅藥的肩膀笑道:“紅藥,你跟兩隻看門狗生什麼氣呢?她們說的又不是人話,你又何必在意呢?”
說著便直接抱著孫大少爺便欲往屋內走去,兩老婆子見蘇羽溪不僅沒生氣,還不把她們放在眼裏,又罵她們是狗,心裏便一陣窩火,直接上前拽住了蘇羽溪的胳膊,蘇羽溪立馬大聲怒斥道:“放肆,難不成你們還要打主子不成,我倒要請老祖宗和大太太來問問莊家的奴才什麼時候囂張到連主子都敢打了。”
兩老婆子瞬間便被蘇羽溪那高分唄的音量,還有臉上陰狠的表情,嚇了一跳,雖說她們仗著奶太太的勢在整個莊園作威作福慣了,但終究都是欺善怕惡,隻要遇到狠一點的角色,她們便慫了,必竟她們都深知自己不過就一奴才,萬一這些個主子破罐子破摔的,遭殃的可是她們自己,奶太太可不會保她們,思索後便連忙鬆開了手,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蘇羽溪見了不禁啐了她們一口道:“我還當你們真那麼剛呢?不過就是挑軟柿子捏,等收拾了你們那奴才主子再來收拾你們。”說完扭頭朝紅藥喊道:“走了,進去會會那老辣貨。”
紅藥甩著小手帕子,故意誇張地扭著腰往裏走,在經過她們身旁還故意呸了一聲,氣得兩老婆子一肚子火又無處可撒。看得紅藥心裏一陣舒坦,哼,讓你們神氣,一會有你們哭的時候,不知道為何紅藥就是相信蘇羽溪一會一定能讓那奶太太跪地求饒,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個畫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