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溪不緊不慢地彎下腰將那拐杖拾了起來,慢慢走到蘇錦豪的麵前。
“蘇老爺,你也不必如此生氣,如今這個時節,你想按原價位售賣這些商鋪基本不可能,蘇老爺你不會是以為蘇家這些個隻賠不賺的生意,整個商圈的人都不知道嗎?還是你覺得有人會笨到給你開原價嗎?”
說著也不理睬蘇老爺臉上那氣的紫脹的臉,直接將手裏的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這是莊家在張錢進家銀行貸來的支票,如果蘇老爺你同意的話,就將那幾張商鋪的地契拿出來,收下這張支票讓君華去警察廳將羽藍贖回來,若是晚了可就莫要怪別人。”
蘇錦豪聽了氣得青筋凸顯,但又找不到反駁的話,門口的三太太見狀立馬跑進來跪在蘇錦豪麵前扯著蘇老爺的長袍又哭又求。
“老爺,求求你救救羽藍,隻要你願意救羽藍,我願意去歌舞廳跳舞來養蘇家的,隻求老爺你救救羽藍,羽藍吃不了那些苦的......”
三太太聽到隻要能有救蘇羽藍的法子,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也顧不上蘇錦豪會不會生氣,就衝口而出........
這不用想那麼愛麵子的蘇老爺怎麼可能會不生氣,雖然他已經落魄到要賣女兒當人家的姨太太,那畢竟都是嫁入人家,不會出來拋頭露臉給她丟人,這三太太說要去舞廳當舞女,那就是明擺著告訴別人他蘇錦豪落魄了嗎?
於是氣得直接抬起擦著漆亮的皮鞋就片三太太的身上踹去,怒罵道:“我蘇錦豪的女人去當舞女,你丟得起這個臉我蘇錦豪丟不起。”
說著還不解氣地抓起桌上的書籍就往三太太身上砸去,三太太跌坐在地上,隻是一味地哭,也不求饒,嘴裏還是停地求蘇錦豪去救蘇羽藍。
她太了解蘇錦豪這個男人了,在他的心裏除了他自己,就再也沒有人比他的錢更重要,所以她除了求他別無他法.........
這時門外的蘇羽菲跟蘇君辰見母親被挨打立馬便哭著衝上來護住自己母親哭道:“爸,不要打我媽,不要打我媽......”
當蘇錦豪看到滿屋子哭哭啼啼的人,心裏更加煩躁拿起桌上的筆筒就欲往下砸時,突然見到抬起頭來的蘇羽菲後瞬間便止製了。
蘇君華跟蘇君安見狀上去將蘇錦豪手裏的筆筒奪了過來,將蘇錦豪拉到了一邊。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蘇錦豪既然同意了,擺著手道:“罷了,罷了,拿去吧。”說著便從保險櫃裏將鋪契取出來遞給了蘇羽溪。
蘇羽溪接過後看了一眼,便將支票遞給了蘇君華道:“去吧,江廳長在等著?”
說完三人便起身離開了蘇家,蘇羽溪去了張家銀行存鋪契,蘇君華跟蘇君安則去了警察廳贖人。
警察廳內的牢房裏,蘇羽藍拚了命都想離開這個鬼地方,於便開始撒潑打滾,那幾名警察小嘍囉見狀沒有理睬,便在牢房門口喝起了小酒。
蘇羽藍見不管用,於是便學起了三太太那一套狐媚的法子,衝著那些看守的小嘍囉直拋媚眼,瞬間便惹得那四個小嘍囉口水直流。
蘇羽藍見餌已上鉤便愈發大膽了起來,認為所有的男人都如她去歌舞廳裏遇到的那般,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為她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