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杭鎮都被震了震,嚇得鎮上的人們都心驚肉跳,日本租界區內那些士兵也被這一聲炸響嚇得臉色發青,連忙派人去查看。
這時陳寧守在日軍領事館的門口,見到一個日本士兵跑了出來了,立即一槍堵著他的頭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一槍把他給繃了。
然後迅速將他拖到旁邊的牆角,將他身上的衣物換了下來,急匆匆地用著日語朝著裏麵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南田君在莊園被挾持了。”
嚇得南田的副官立即臉色發青,立即從裏麵跑出來一瞧,隻見莊園的方向濃煙滾滾,於是二話不說便立即整裝部隊往著莊園的方向跑了過去。
當南田的副官走後,陳寧迅速往裏麵走進去,解決那個看守蘇羽溪的日本兵,將蘇羽溪帶出去後。
餘副官的部隊立即從杭鎮的四麵八方將整個日本領事館給包圍了起來。
這時南田副官才知道中計了,可是為時已晚了,餘副官的人已經衝進了日本租界區,一個手榴彈便將日本領事館給炸成了灰。
與此同時蘇羽溪跟陳寧帶著幾名士兵往著日軍監獄的方向前去救莊瑞淩跟青平。
原以為按她們的計劃隻要將莊瑞淩跟青平救出來就立即送往上華城坐船直接往金港去。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卻是南田這個多疑的日本鬼子竟然還留了後路。
她們還沒出杭鎮,上華城那邊的日軍,佐田便收到了南田事先設在電報站,緊急彙報員打去的請求支援電話。
佐田掛掉電話後立即便啟動了埋伏在杭鎮跟上華城附近的軍隊,瞬間便將整個杭鎮給封鎖了起來。
蘇羽溪一行由於莊瑞淩跟青平受傷嚴重,根本來不及離開杭鎮,隻能趁亂躲進破廟裏。
但不到半天,佐田便親自來到了杭鎮坐鎮,這下子蘇羽溪她們想離開就更加艱難了。
於是莊瑞淩便勸說蘇羽溪跟陳寧:“陳寧,羽溪,聽我說,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出誘餌,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然而還沒等莊瑞淩說完,蘇羽溪便回道:“如果這樣,我們還來救什麼救?”雖說莊瑞淩還沒說出那放誘餌的人會是他自己,她也能猜到以他的性子不可能讓別人去送死,隻有他自己。
莊瑞淩見蘇羽溪不想聽,還想著再勸她之時,一旁的青平立即慢慢挪著身子想要站起來出去,陳寧一把將他拉住說道:“羽溪說得對,我們原就是為了救你們才挑起的這一場暴動,現在反而要讓你們也去當誘餌來救我們,這算什麼事呀?”
陳寧說完直接將青平給按了下去,轉頭出去門口看了看天色,見天色快黑了,山下還不時傳來那些日本兵在盤查的吆喝聲。
於是進門來說道:“我有一個想法,但是有一點冒險,但或許可以一搏。”
說著便蹲了下來小聲地將他在心裏盤算好的計劃講了出來。
莊瑞淩聽了立即搖頭道:“不,這樣太危險了,如果一旦被發現我們全都得死。”
然而蘇羽溪卻是十分讚同道:“那我們現在就有生機嗎?難道是一定要將你或者青平交出去來換我跟陳寧回去嗎?”
莊瑞淩見他不肯聽,於是便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就想站起來說服蘇羽溪,然而這時候陳寧扶住他不知道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莊瑞淩便沒再掙紮同意了陳寧的做法。
陳寧見狀將莊瑞淩和青平交給蘇羽溪處理身上的傷口之後,他自己則鬼鬼祟祟地打開門溜了出去。
入夜之後,陳寧急匆匆地跑了回來說道:“可以了,走。”
一麵說著,一麵上前將青平給攙扶了起來,打開門四人速迅往著後山方向走了過去。
隻見一條人煙稀少的小河邊上,黑暗中兩個戴著漁民鬥笠的漁民此時正藏在蘆葦叢裏。
見到蘇羽溪他們來到跟前後才從藏著的蘆葦叢裏,迅速將早就藏進去的小漁船給開了出來。
陳寧扶著青平先走了過去,那個漁民將青平接了上去之後,陳寧又過來將莊瑞淩扶上了船。
讓蘇羽溪上船後, 他自己才慢慢地上了小木船,另一個漁民則立即在河邊將繩子解開。
由於漁船太小,他們四個人加上那個劃船的漁民就已經五個人,因此漁船劃動的速度不快。
蘇羽溪見著那龜速的劃船速度,心裏又害怕又著急地朝陳寧問道:“陳寧,你怎麼找了一艘這麼小的漁船,這速度太慢了很容易被發現。”
陳寧隻能如實回道:“太大的漁船蘆葦叢藏不了,所以隻能選這種小船........”
話音還沒落下,便聽到岸邊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抬頭一看正是那些日本兵搜了過來。
一見到岸邊的漁民,立即便一槍就將他給打死後,衝著蘇羽溪她們的船隻喊道:“馬上停船,否則我立馬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