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子玉便聯合那些搞生產的公司老板一起來反抗蘇羽溪成為商會會長,並惡意抹黑莊瑞淩的身份,又揚言青平還活著讓軍機處前去小洋樓搜捕。
此時已在商場摸爬打滾了三年的蘇羽溪,已經不再是曾經畏首畏尾的年輕女子,她有權力在握,有錢在手,又掌控著一部分美妝公司的銷路,對於她來說此時就是腰杆子最硬的時刻。
於是在麵對張子玉兩父子的挑釁,她不但不怕還直接當著他們父子倆的麵在上華城商會上明道:“如果你們不怕你們家的米鋪沒人光顧那就去拉幫結派好了。”
說完便霸氣地自己開車離開了商會,氣得張子玉聞著離去的汽車尾汽罵道:“還真把自己當個男的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說完一臉陰狠地就離開了。
一周之後蘇羽溪如願坐上了上華城商會會長一職,當天她便宣布在法租界的邊界之處買了一大塊空地,將會讓商會裏搞建築的公司前去搭建一些簡易的木質小屋。
當所有人以為她買下那一塊地是為了建廠時,蘇羽溪麵對記者的假設提問時這樣回答:“我其實沒有很好的商業頭腦,那些從事生產的公司留給我們商會的其他老板去忙,我買下這塊地完全是私人使用的。”
當記者再繼續追問的時候,蘇羽溪則回答道:“等我們從事建築業的金老板建成那些小木屋之後你們就知道了。”
說完便離開了,然而就在她離開的路上,張玉子父子卻命了一些小嘍囉將蘇羽溪的車逼 停到了小樹林裏。
由於蘇羽溪向來都是自己開車,一向都很少帶保鏢,偶爾因為工作的需要也隻會帶上自己的女秘書。
張子玉父子就是知道她的習慣,於是才找人設下了這個埋伏,蘇羽溪見對方的車上下來四個大漢,心裏確實開始慌了。
但是她卻死都沒有下車,心想大不了就開車撞出去,然而從沒有殺過人的她,卻怎麼都不敢踩下油門。
這時後座上張子玉下車一臉痞笑地朝著蘇羽溪走了過來,直接拿起地上一塊石頭就朝著蘇羽溪的車窗上砸了過去。
車窗玻璃應聲破碎, 那些玻璃渣子射了蘇羽溪全身,將她的臉劃得鮮血直流,腦袋也是嗡嗡直響。
就連張子玉那王八蛋站在車窗外說了些什麼她都聽不見,雙眼開始模糊了起來,她努力想讓自己強撐起來反抗張子玉,不然她就隻能任人魚肉。
但此時的她因為玻璃那巨大的衝擊力砸中她的腦袋,她感覺到一股子熱血正從她的頭部流下來,怪不得她會感覺到頭暈,原來是被砸到頭了。
這時張子玉見蘇羽溪呆坐著也沒怎麼反抗,以為她是嚇壞了,於是便直接將手從破開的窗處伸了進去,直接拉開車門,就想將蘇羽溪從車上抱下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幾陣槍聲從張子玉的身後傳了過來,全都打在了他叫過來的那幾名大漢保鏢的身邊。
緊接著三個穿著黑色西裝大衣,頭戴著黑色禮帽將臉遮了一半的男子此時正拿著槍一人一個頂著那四個大漢的腦門。
其中一個原是想開槍的,沒想到被其中一個黑衣人搶了槍,那保鏢隻好舉起了雙手投降。
隻見其中一個男子說道:“如果你們還有一點點良知就去參戰,別在這裏幹這些喪心病狂的事。”
說著便踹了他們四人幾腳,那四名保鏢聽了心裏也是愧疚,於是便灰溜溜地走了。
蘇羽溪迷迷中聽到講話那人的聲音很像是陳寧的聲音,於是便努力地睜開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陳寧從金港那邊回來。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便聽到一股熟悉的聲音說道:“張子玉,你勾結日本人殘害自己人,這筆賬是時候跟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