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奮勇殺敵(2 / 3)

齊夫人的心都要提在嗓子眼裏麵了,“快快快,你們快去扶少帥進去,李媽,李媽快去給長淮打電話,看看他在不在。”

幾個人快步將齊蕭白抬了進去,擔架上麵,顧白錦看到了齊蕭白的臉,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臉色蒼白沒有血色,隻是下巴還緊繃著,勾勒出剛硬冰冷的線條。

她們將齊蕭白抬到了他的臥底之中,臥室的色調比較暗,給人一種沉悶的感覺,他躺在黑色的床上麵,左肩裹著繃帶,隱隱滲透出了殷紅的血色。

顧長淮拿著醫藥箱走進了房間裏麵,他從裏麵掏出了小剪刀,小心翼翼的解開顧長淮身上的繃帶,露出了裏麵鮮血一片的傷口。

齊夫人看著觸目驚心,捂住了齊玲瓏的眼睛,

齊玲瓏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顧長淮仔細的為齊蕭白檢查了一下傷口,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說道:“彈片清理的很幹淨,不過少帥還是要好好休養才行,這隻左臂這兩個月都不需要用力了,以免造成損傷。”

他的話是有幾分可信的,畢竟顧長淮現在不敢明目張膽的欺騙大帥府的人,拿出酒精為齊蕭白的傷口進行消毒,男人的眉毛依舊緊緊地皺起,酒精的刺激對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他依舊眉頭緊鎖著,沒有任何的波瀾。

處理好的傷口,顧長淮又為齊蕭白纏上了繃帶,處理完這些之後,他長長的吐出去一口氣。

“如此少帥隻需要靜養就好了,夫人不必太過於擔心,到了明日少帥就能醒過來了。”

可是這種情況下,夫人如何做到不擔心呢,她現在除了擔心齊蕭白的傷勢,還擔心在戰場上麵的丈夫。

顧白錦知道她的心事,勸慰道:“伯母你不用擔心,齊伯父征戰沙場多年,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齊夫人就用一種寬慰的眼神看著顧白錦,希望一切都能如她所言。

“幾日不見顧小姐的氣色看上去好多了,看樣子休養的非常得當。”

顧長淮從裏麵走出來,摘下了口罩,他的額頭滲出了薄薄的汗水,幾縷頭發貼在了額頭之上,劍眉在額前的劉海處隱現,劍眉下麵是一雙細長的桃花眼,看上去邪魅又帶著幾分認真,讓人看不清真假。

顧白錦禮貌的說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多謝顧先生關心。不知道顧先生現在有沒有時間,有點事情要請教一下顧先生。”

她麵帶微笑的看著顧長淮,似乎是有些問題想要請教。

“非常願意為顧小姐解答。”

顧白錦轉過頭對齊夫人說道:“伯母,我有點小問題想要問一下顧醫生,我們換個地方聊。”

女孩子都是有一些隱私的問題,她能理解,於是轉頭對顧白錦說道。

“好,你先去吧。”

房間的氣壓低的讓人沒有辦法承受,所有人的心裏麵都籠罩著一層陰霾。

顧白錦和顧長淮早走了出去,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小隔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顧白錦麵朝著顧長淮,眼神冷靜,語氣冷冰冰的帶著質疑。

“你也是嶽城的人,也流淌著國人一樣的血液,為什麼要做出投敵叛國的事情,情報已經被你送出去了吧,為了轉移齊蕭白的視線,你不惜栽贓陷害我,平城的淪陷,你送出去的情報有一定的幹係,r本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能讓你為他們這麼賣命。”

她的表情沉著冷峻,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能感受到她眼睛之中的鋒芒。

那種鋒芒猶如利劍一樣,直直的戳在了顧長淮的心上。

昏暗的小房間裏麵,他的半張臉籠罩在黑暗之中,讓顧白錦無法敏銳的捕捉出他細微的一些表情,但是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沒著的戾氣。

“嗬嗬。”

低低沉沉的輕笑了一聲,讓人的汗毛都緊跟著倒豎起來。

“顧小姐這話我可聽不懂了,有通敵叛國的嫌疑的是顧小姐,我雖然認識幾個日本朋友,亂潑髒水之前,還是先洗清自己的嫌疑吧。”

冷冷的語氣帶著嘲諷,似乎在諷刺她的不自量力。

“在列車上難道不是你換走了情報。”

顧白錦沒想到他的嘴巴這麼硬,說起話來滴水不漏。

“我和顧小姐隻見過一麵,不過絕對不是顧小姐所說的那般,還希望顧小姐自己珍重。”

從顧白錦的身上走過,顧白錦的轉過頭看了他的背影,牙齒緊咬,她拳頭緊了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顧長淮前腳剛走了沒有幾步,身後又傳來了腳步聲。

另外一個小隔間裏麵,肖副官輕巧的從裏麵走了出來,就在剛才顧長淮給齊蕭白換藥的時機,她叫過肖副官,讓他躲在這個小隔間裏麵,聽她和顧長淮對質,希望顧長淮能夠主動承認自己是臥底的身份。

可是這個人太謹慎了,竟然一點漏洞都不給,說的話滴水不漏。

顧白錦抿起了嘴唇,知道最終的結果不能如自己所願。

肖副官將手被在了自己的身後,語氣冷靜的說道:“顧小姐,事情似乎說的和你不一樣。”

顧白錦咬了咬嘴唇,她剛才不過是想詐一下顧長淮,能夠讓他說出真話皆大歡喜,若是真的什麼都不說,她也無可奈何,隻能說白費了心思。

“列車上麵的人都是有所登記的,難道你們查不出失蹤了一個女人嗎,她和我在列車上麵交手,被我踢下了列車。”、

那個女人才是真正刺殺參謀的刺客,找到了她也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肖副官托起了自己的下巴,略顯厚的嘴唇抿了起來。

“那場事故造成了很多人的失蹤,有些人受到了槍擊,有些還被r本人當了人質,所以很多的人都下落不明了。”

顧白錦有些氣餒,重要的線索都斷了,有線索的也成了一團亂麻。

她想要證明自己,越發的困難了。

肖副官和顧白錦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他和齊蕭白主仆一心,齊蕭白懷疑顧白錦,他自然不會和顧白錦走的近的,這次已經是他破例了。

“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肖副官匆匆說了一句,離開了小小的隔間。

顧長淮離開了小隔間,沒有再去上樓,而是下樓去了客廳,準備離開大帥府,剛好在樓下遇到了李媽,他說道:“李媽,幫我轉告一下伯母,我診所臨時有點急事先回去一趟,來不及和她打招呼了。”

李媽對他自然非常客氣:“好的顧少爺,一路慢走。”

顧長淮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大帥府,黑沉沉的夜裏見不到一絲月亮,他的臉色始終在陰霾之中,讓人猜不透他此刻心中的任何情緒。

投敵叛國?

他怎麼願意投敵叛國,可是他沒有辦法。’

自己的·親生父母當著他的麵死在了齊正天的手裏,血海深仇,他怎麼能不報。

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司機敏銳的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氣息不對。

“怎麼,發生了不順利的事情嗎?”

顧長淮坐到車裏麵一言不發等到車子開始啟動了才緩緩說道。

“那個女人和我當年對質,說了一些話。”

司機正是被顧長淮安排過去的手下,本來是想解決掉顧白錦的,沒想到讓她逃了出去。

“是我沒用,沒想到那個女人的心思這麼狡猾,讓她逃了出去,”

司機獨自懺悔著,手裏的方向盤依然緊緊握住,隻是胸腔裏麵還有這殘留著的怒火,也都是來自於顧白錦。

顧長淮的眼睛之中的陰霾更勝幾分:“你們都太小瞧那個女人了,齊蕭白因為小瞧她,被她從列車上逃了出去,牧歌就是因為輕敵了才被她踢下了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