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雌性?”風凜語氣冰冷,目光陰冷,他俯視地上的雄性,如此醜陋的樣子,誰給他阿姆的勇氣,說他好看的。
而且,這個雄性簡直跟她阿姆一模一樣,不僅不講道理,還敢對雌性動手。
雄性抱著大腿哇哇大叫,操著一口大黃牙,凶狠的盯著風凜。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帥氣威猛的男人,比他還帥,但這並不足以成為搶走他伴侶的理由。
“你……關你屁事,你是她什麼人,敢這樣對我……嘶,阿姆,救救我,我的腳好痛!”
風凜踩在他的腳尖上,輕輕一用力,就讓他痛的眼淚直流。
香一看兒子被打,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痛,埋著腦袋幾天朝風凜撞過來。
她兒子以後可是要成為勇士的,怎麼能夠打他的腿呢。
香不管不顧的衝過來,風凜側身一躲,香一個踉蹌,狗吃屎一樣撲倒在地,啃了一嘴的泥巴。
她的兒子就在旁邊,都沒有幫她一下,隻是叫喊他自己腳痛。
風凜還沒有解氣,真是什麼人都敢打小雌性的主意,他又是一腳把這個眼淚鼻涕混成一團的雄性左腿踩斷,“我自然是她未來的伴侶!”
“啊~”雄性對著天空大叫一聲,徹底昏倒過去。
雪映側臉奇怪的看著風凜,她自然是聽清楚了風凜剛才說的話。
摔了個大馬趴的香一看兒子又挨了一腳,整個人都不好了,披頭散發的撲到兒子身上。
雪映明顯感覺那個雄性的肋骨斷了一根,她聽到了特別清晰的哢擦聲。
周圍的族人們紛紛低笑起來,太痛快了。
終於有人來收拾他們母子倆了。
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
“啊,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你敢殺他,你去死吧!”香眼淚直流,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液,拿出隨身攜帶的骨刀,朝著風凜就衝過去。
她要讓這個惡毒的雄性給她兒子償命。
雪映都震驚了,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撿起地上的小石頭,打在她的胳膊上。
她知道風凜不會對雌性下手,所以,就讓她好好收拾這個女人。
香被打中手腕,骨刀掉在地上,捂著手腕痛的直跳,她依舊沒有死心,還想去搶骨刀。
一聲怒吼從圍觀族人的背後響起,震耳欲聾。
“住手!把她給我抓起來!”
黑帆的臉此刻猶如鍋底一樣黑,黑的可以直接用來當硯台。
他一聽說自家侄女兒被香那個蠢貨盯上後差點打起來,腳下就仿佛生了八條腿一樣,直接跑過來。
身後的兩個雄性立馬把香摁在地上,死死不鬆開。
“嗚……放開我……你們給我放開!我要殺了她,殺了她!”香兩邊的臉高低不同,一邊腫得十分厲害,巴掌印還清晰的留在臉上。
她掙紮著,嘴裏都還沒有放棄,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風凜,還想往他那邊爆衝。
“啪…”這次是黑帆。
蒲扇大的巴掌甩在臉上,可比雪映白嫩的小手重多了。
香愣住了。
“竹…掌……泥達窩……”腫得高高的臉頰青紫交加,鮮血混雜著眼淚鼻涕,又惡心又狼狽。
“我打你都是輕的!把她們兩個給我關起來!”黑帆嚴肅的時候,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凶狠的氣息,他看著香,眼裏的厭惡格外明顯。
香被拖下去了,拖著他們母子的雄性都一臉嫌棄。
簡直就是部落的禍害。
“雪映,你沒事吧!讓舅父看看!”黑帆看著香一路大叫著被拖走,這才快步走到雪映麵前,心疼的拿起她的手。
“唉,都是舅父不好!”黑帆麵露慚愧,覺得對不住雪映。
“舅父,我沒事,你別擔心了!這種人我一隻手都能把她甩飛出去的!”雪映一臉明媚,毫不在意的揮揮手。
對於這種莫名其妙的人,她根本都不會去在意。
聽到消息的紀和雪豹族人這時也焦急的跑過來。
黑帆讓大家都散了。
紀對雪映使了一個問詢的眼色。
雪映表示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