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們這才連忙誠惶誠恐的往地裏走去。
不少奴隸一邊走一邊想,他們到底加入了一個什麼部落。
這個部落的雄性強大威猛,雌性漂亮善良,還有自己種起來的食物,吃不完的果子,連白鹽都是隨便吃。
他們一定要想辦法留下來。
也有不少奴隸心思搖擺,看到這麼多的食物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餘把一切都收入眼底,冷哼一聲。
雪映說過,隻要這群奴隸不做出危害部落的事情,就讓他盡量對他們好一些。
但現在看來,也不能太好,免得有些獸人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可能是以前的苦日子還沒有過夠,現在還打算自討苦吃。
他一甩手中的藤蔓鞭子,凶狠至極,“好好幹活,不要打什麼歪主意,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被餘這麼一震懾,不少奴隸連忙收起自己的小心思,辛勤的忙碌起來。
而一同來到部落的雌性就沒有這麼多顧忌了,她們雖然是奴隸的身份,但身為雌性,在很多方麵都得到了善待。
芬讓一個看起來比較凶狠的中年雌性青在看管她們。
雌性大多在果林裏勞動,連雪映都早早的起床來幫忙,金斯跟在她的身後,她走哪兒他跟哪兒。
等雪映來到果林,她才一拍額頭,想起儲物空間裏的芭蕉樹和釋迦果樹,她都忘了移植出來。
還是等今日的采摘結束了來吧。
隨著一筐筐果子被擺放在果林前,雌性們臉上的笑容更加抑製不住。
看來今年能過個安生日子。
“啪~你怎麼搞得,這可是我的新獸皮!”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雪映的手一頓。
響亮的巴掌聲吸引了果林裏所有雌性的注意,這聲音直接蓋過了她們說話的聲音。
芬看了一眼大家,讓她們接著幹活。
然後從樹上跳下去。
“你還敢推我?你給我過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喧鬧的咆哮聲占據整片樹林,雪映不耐煩的朝源頭看去。
一個中年雌性正推搡著兩個幼年雄性,臉上滿是責怪和輕蔑,她還用手去擰其中一個小雄性的胳膊,嘴裏罵罵咧咧。
一個稍微高一些的幼年雄性護著懷裏的小雄性,紅著一張臉,滿是歉意的朝中年雌性賠禮。
可中年雌性看他這般好欺負,越發的變本加厲,直接上手拍打他們兩個。
“不要扯我的獸皮!”懷裏的小雄性嗚嗚的反駁道,這是他穿過最舒服的獸皮了,是餘阿哥送給他們的,要是弄壞了,餘阿哥肯定會不高興的。
大一些的小雄性咬著牙,即使被打得很痛,也不敢吱聲,隻能盡力護著弟弟,讓所有的巴掌都落在他身上。
“該死的小雜種,穿什麼新獸皮,你們這群低賤的奴隸,真是瞎了眼了!”中年雌性怒罵著,周圍愣是沒雌性敢去勸阻她。
除了害怕她的彪悍以外,他們也覺得這兩個不過是奴隸,就該打就該罵。
隻有從雌洞中帶回來的那些雌性,用憐憫的眼神望著兄弟倆。
中年雌性揚起她的吊三角眼,說著又要動手。
“住手,琴,你這是做什麼?”芬大步走過去,拽住中年雌性還要打人的那隻手,陰沉著一張臉嗬斥道。
“芬,你拉我幹什麼,這兩個不知好歹的奴隸,把我的新獸皮都給弄髒了,我就教訓教訓他們!”琴不滿的收回手,朝著芬抱怨道。
她還給芬展示了她被弄髒的獸皮。
芬一看,不過就是蹭了點泥巴,有啥大不了的。
“你也真不嫌丟人,他們兩個才多大,你也好意思動手打他們!”芬才不會跟她客氣,說著就對著她狂噴起來,畢竟雪映說過要讓她看著點族人,不要欺負奴隸。
“你自己家的崽子要是被人打了,你不心疼嗎?不過就是蹭了點泥巴,拍拍就完了的,有什麼大不了!”
一天天的,活不好好幹,就知道在這裏發脾氣。
“我……芬,你自己看看,哪裏才一點泥巴,明明都弄了這麼大一塊黑乎乎的髒東西,你非要幫著他們說話是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你生的崽子呢?”琴被懟的老臉一紅,但依舊不服氣的嘁了一聲,接著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