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教訓兩個小奴隸嗎,至於當著這麼多族人的麵訓斥她嗎?
“不管是不是我生的,你都不該打他們!他們要是我生的,我的巴掌早就甩在你的臉上了!”芬不屑的撇了她一眼,窩裏橫的玩意兒,她怎麼不去欺負那些身強體壯的奴隸呢。
“你別忘了部落的規矩,不能在部落裏動手打人!你是不是想被丟出部落?”
芬看了看兩個小奴隸身上的傷痕,有些心疼,轉頭又逮著琴一頓炮轟。
“我又沒跟族人動手,不過是兩個小奴隸,你跟我嚎什麼,我打了又怎麼樣?”
琴一向被自家伴侶捧在手心裏,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雖然芬是族長夫人,但她又沒說錯什麼,憑什麼教訓她。
周邊的雌性都紛紛為琴捏了一把汗,這老娘們兒可真勇,敢跟族長夫人叫板。
不過她們也是看好戲的居多,巴不得讓芬收拾收拾這個不講理的潑雌。
芬並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斜了琴一眼,轉頭對著兩個小奴隸開口,“隻要你們兩個能打過她,以後你們兩個就跟著我回家!”
怎麼著吧,雖然她不能跟琴一般見識,但是她可以讓這兩個可憐的小雄性以牙還牙。
聽到芬說這句話,兩個小奴隸眼睛都亮了。
他們知道芬的身份,當著這麼多雌性的麵,她肯定不會撒謊的。
說著,他們便把凶狠的目光投向一臉詫異的中年雌性。
“芬,你做什麼?”琴震驚的看著她,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看到兩個小奴隸泛著凶光的眼神,腳步也在朝她逼近,這才慌了神。
她大叫著,“芬,你讓他們住手,你信不信我告訴族長去?你敢讓人打我!”
“信,不過你還是要挨打!”芬雙手抱臂,回以她同樣輕蔑的笑容。
真是食物吃多了,找不到事幹。
以前沒食物的時候,也沒見有這麼多事兒啊。
年長的小奴隸再也顧不得那麼多,撿起地上的爛果子就朝中年雌性砸過去。
“啊……”琴捂著額頭大叫一聲,“小雜種,你敢打我?”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另一個小崽子直接朝她撲過來,凶狠的撕咬著她的胳膊,“嗷嗚……壞雌性!”
敢欺負他和哥哥,他一定要咬死她。
琴被撲倒在地,摔了一個屁股墩兒,腦袋也磕在地上,驚呼一聲。
兩個小奴隸一擁而上,坐在她身上,直接用拳頭砸回去,一點不客氣。
“啊,給我滾開……啊…賤種…你們倆個給我起來……該死的”琴捂著腦袋大叫,密密麻麻的拳頭砸在身上,她這個一向養尊處優的雌性怎麼可能打的過他們。
“芬,這…?”一旁和芬熟悉的兩個雌性忍不住站出來,讓琴被奴隸摁著打也不太好吧。
芬看了她們一眼,神色淡然,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犀利的眼神讓兩個雌性有點不明所以,連忙去幫忙拉扯身後的兩個小雄性。
再一看琴,都被打的鼻青臉腫,十分狼狽。
“你們給我記住,他們雖然是奴隸,但也是部落的一份子,不是拿給你們隨便欺負的。如果他們犯了錯,可以交給餘來處罰,但如果你們敢私底下隨意欺負奴隸,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們,你們怎麼欺負的他們,我就讓他們怎麼欺負回來!”
芬的話鏗鏘有力,鄭重的聲音回蕩在果林中。
她環顧四周,從每個雌性的眼裏都看到了不一樣的反應。
或許這一時半會兒想要改變她們很難,但是她讓她們明白,就像雪映說的,沒有天生的賤種,他們隻是被迫成為奴隸,無依無靠,並沒有犯下什麼不可饒恕的大錯。
隻要他們可以為部落建設做出貢獻,那麼就有機會洗去奴隸的印記。
兩個小奴隸依偎著躲在她的身後,神色緊張又激動,他們真的把那個雌性給打了。
芬看著鼻青臉腫的琴,拿出族長夫人的威信,冷淡的開口,“你的獸皮以後他們會賠給你的!下次再敢胡攪蠻纏,我可不會這麼輕易饒過你!”
雖然雄性打雌性是不對的,鑒於他們兩個還未成年,芬就讓他們兩個道歉後,去一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