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的皮膚白皙無暇,仿佛比外麵的大雪還要幹淨兩分,除了手上和腿上的傷痕還沒有完全消失。
大手觸碰到她平坦的肚子,入手都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柔軟。
下一秒,他又流下了鼻血。
從她在山洞外暈倒了那次後,赫倫對她的態度就好了很多。
除了在他拿到雪縫製了半個月之久的獸皮衣服時,又把她攆了出去。
畢竟也不是誰都可以把腦袋的位置縫合起來,胳膊比大腿留得位置還粗。
氣的赫倫罵罵咧咧的又把她說了一頓。
小雌性孤單的蹲在雪地中,狩獵回來的燊玉就看到這麼一副可憐的樣子。
金色的大長腿停在她麵前,雪揚起小腦袋,臉上的淚痕還沒有消失。
她看著燊玉的臉,感覺有點奇怪,她印象中也有一個認識的金色獸人,不過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
“要去我的山洞休息一下嗎?”燊玉從來不會主動邀請任何獸人去他的山洞,旁邊的白熊都驚呆了。
算了,他管不著,扛著自己的獵物先回去了。
雪猶豫了一下,呼出的氣體都是一道白霧,看著她之前那麼害怕的雄性主動邀請她,還是有點不真實。
她扭頭看了一下身後的山洞,小臉蒼白,雙耳通紅,可憐極了。
“走吧!”燊玉直接拉起她,反正赫倫也不喜歡這個小雌性。
他經常聽見赫倫罵她來著。
雪站了起來,腿蹲得有些麻木了,直接往前一撲,搖擺間,拽住了他金色的獸毛。
小手拽著他獸毛的那一刻,一股電流從燊玉的身軀間流竄起來,他連忙扶好她。
雪點點頭,正準備跟他過去,身後一道暴躁的聲音傳來。
“你敢跟他走,我就不要你了!”
赫倫拿著骨針走出來,不悅的看著燊玉拐帶他的小藥雌,有些生氣。
雪立馬放開了燊玉的胳膊,退了兩步,乖巧討好的看著赫倫。
燊玉默不作聲的離開了。
赫倫看了她一眼,又進去接著忙活起來。
雪再次蹲在地上畫圈圈,她來這裏這麼久了,從來沒有去過山洞很遠的地方,這裏好像有一直下不完的雪。
赫倫不怎麼跟她說話,平日裏,她除了幫赫倫收拾山洞外,就是默默的待在山洞裏。
她好像忘了自己以前的事情,忘了她從哪裏來的,忘了她要去哪裏,也忘了,哪裏是她的家。
“進來!”赫倫發話了,雪屁顛屁顛的跑進去,險些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真是沒用,你看看你,連走路都會摔倒!”
赫倫斜了她一眼。
他給她治療了那麼久,按理說,她的腳早就應該好了才對,結果還是一副瘸腿的樣子。
雪咬著嘴皮子站在旁邊,沒有吭聲,無聊的攪弄著自己紅腫的手指頭,有些癢癢。
赫倫把親自改好的獸皮衣服丟在她臉上,“沒有下次了!”
連個衣服都不會做的小雌性,他帶回來幹嘛,早知道就該讓她死在雪地裏,成為禿鷲的食物才對。
他真是嫌棄極了。
雪捧著手裏的獸皮,高興極了,蹦蹦跳跳的對他一笑。
“謝謝!赫倫…真好!”
赫倫翻了個白眼。
卻又在聽到雪拿著獸皮開心的感謝他的時候,嘴角上翹。
雪拿著獸皮,腦袋突然有些脹痛,好像也有雄性十分溫柔的幫她縫製著衣服,對她溫柔的笑著。
小圓此刻被困在係統空間裏,急得跳腳,它看到自家主人模樣,心疼的要命,恨不得馬上衝出去給她恢複記憶。
這個該死的雄性,竟敢這樣對待它的主人。
一旁,係統升級的幾個大字禁錮了它的身影。
小圓頭上的觸須瘋狂顫抖,著急的不行,卻偏偏無能為力,匡匡撞著大牆。
“你怎麼了?”赫倫看著雪有些失神,皺起眉頭,疑惑的問了她一句。
“沒…沒什麼!”雪搖搖小腦袋,小心的走到獸皮床旁邊,把衣服給疊好了放起來。
赫倫見狀心裏甚是安慰,也不枉費他這麼費勁的改衣服。
等雪的手和胳膊都能正常活動的時候,赫倫便開始讓她吃各種各樣的草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