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璿看著巢頊潮紅的臉,還有不絕於耳的輕聲哼哼。
心裏有點無語。
紅凰隻要進來,看到這樣的情況,恐怕什麼都知道了。
紅凰在巢人部落這種以雄性為尊的部落裏,能夠手握大權,是非常有手腕的。
普通的謊言根本就逃不過她的眼睛。
巢頊的情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更加不可能讓紅凰這樣渾身上下都是心眼的外人知道。
丁璿二話不說,躺到了石床上,然後用含糊不清地聲音說道:“你換個時間再來吧!我和他現在的情況,實在不方便讓你進來圍觀。”
丁璿有點後悔將門口的族人給撤掉了。
馬上交流大會的時間就到了。
她回到了帳篷,就將懸晴也指使去做別的事情了。
現在帳篷外麵根本沒有人守著。
紅凰能夠站在門外問幾句,都已經算是忌憚她了。
要不然以獸人隨意不懂規矩的性子,恐怕連問都不會問一聲就會直接衝進去。
反正若擱在以前,紅凰恐怕早就進來了,根本不會管丁璿說的這種尷尬的情況是不是會真實發生。
丁璿也是知道紅凰的野蠻,所以才會以最快的速度跳到石床上去緊緊挨著巢頊。
要不然巢頊的臉色,神態和輕哼都有點無法解釋。
眼下的情況,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紅凰有沒有帶著巢人部落參與。
定然是不能讓紅凰知道巢頊的情況不好。
丁璿剛剛擺好姿勢。
紅凰果然掀開獸皮門簾,然後走了進來。
丁璿的帳篷已經非常幹淨,非常寬敞了,石床也是標準的大床,在帳篷的正中間。
而現在丁璿正壓在巢頊的身上。
巢頊感受到了熱源和壓力,更加動情。
丁璿知道巢頊的忍耐力要比一般高階獸人大很多。
也知道他這個時候,還能夠聽清楚她說話。
於是低聲在他耳邊說道:“紅凰來了,你配合一下,不用特別配合,盡量別失控就行。”
這個姿勢太過危險了。
丁璿擔心本來是偽裝,稍不注意,巢頊暴露了本性,就有可能成為現場直播了。
那就有點太刺激了。
丁璿可不喜歡這麼私密的事情被人圍觀。
紅凰畢竟是獸人,對眼前比較火辣的場麵似乎見怪不怪了。
而且丁璿用一張獸皮毯子將他們都蓋住了,隻能看出身體是互相重疊在一起的。
正要表示懷疑。
這時候巢頊輕輕哼了一聲,是那種非常難耐的聲音。
丁璿聽到了微微一愣。
然後清了清嗓子。
“這是我月山部落的地盤,你還是別太過分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能會不客氣。
你該看的,不該看的也看到了,巢頊已經被我收了,你也管不著了,以後,別那麼沒規矩。”
丁璿做出了好事被打斷了之後的不愉快。
丁璿的聲音冰冷又果決,竟然讓滿肚子壞水的紅凰被唬住了。
這時候懸晴也來了。
看到紅凰的隨從,立馬想到事情不妙,進了帳篷,便給丁璿跪下,“首領,是我沒有做好,我該死,我現在就把耽誤你好事的人給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