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歲以後,她再也沒有這麼放肆開懷的笑過。
此時要是有酒,不知有多好!
風沐離決定到風的季節,一定要跟著去大河上麵的部落多換一些糧食,到時候,到時候除了用來吃和栽種,她還可以用一些來釀酒。不過,在這之前,那些桃子和野果,也可以嚐試著用來釀果酒。
太陽徹底落山之後,這場歡慶的盛宴結束了。
一頭巨大的劍齒虎,被吃得隻剩下骨頭架。今晚,部落裏得每一個人,都得到了充足的食物。
這種能吃飽肚子的日子,不是時時都會有。大多數的時間裏,他們仍然要忍受饑餓。
族人們逐漸回到自己的洞窟裏,熱鬧的喧囂過後,有一段短暫的寧靜。
風沐離也被蚩尤抱著回了山洞。
直到族人散去,她的腦子和身體在多巴胺的影響下,仍然處於興奮的狀態,這種感覺就像酒恰好喝到微醺,看整個世界都是美妙的。
分不清是雌蠱的控製,還是出於自己的意願,這一次,風沐離主動貼上了蚩尤的身體。
她逐漸習慣了緊緊挨著這副鐵臂銅牆般堅硬結實的身軀,並漸漸生出了一些肌膚的依賴。
人,真的是一種很容易被馴服的動物。
洞外隱隱約約又傳來族人嗯啊的聲音。在這方麵,族人從來不會掩飾也不會克製自己的熱情。
生殖與生育之神,同樣是他們的信仰,人類的交合與繁衍,從來不是羞恥的事,而是一種生命力旺盛的象征。
在這些聲音中,風沐離已經淡定了很多,但情緒還是會受到影響。
她不知道蚩尤會不會也被這些聲音影響,他仍舊呼吸平緩,身體平靜,沒有半點異樣。
或許是活的年歲長了,早就練出了一套充耳不聞的本事?
想到這裏,風沐離忍俊不禁,輕笑出聲。
“笑什麼?”黑暗中,蚩尤的聲音格外的低沉沙啞。
這聲音,讓風沐離突的心尖一顫。
“我在笑……”指尖輕輕劃過他的喉結,停留在他強壯的胸肌上,風沐離多少有些有恃無恐的囂張,“你會不會有忍不住的時候。”
蚩尤的喉結無聲的滑動一下。
一想到他因忌憚雌蠱,欲而不能的克製,風沐離甚至開始惡作劇的挑釁,指尖下滑。
“那個什麼雄蠱,是在這裏嗎?”
“他會不會也想親近他老婆?”
“他想親近他老婆的時候,你會不會也會很痛很難受?”
風沐離的聲音逐漸低沉,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這聲音裏帶著一絲隱隱的欲。
蚩尤肌膚的熱量從指尖傳來,慢慢遍及她的全身,甚至連耳尖也在發燙。
她卻仍然以為自己占據著這場惡作劇的主導,仍舊帶著挑釁的笑意,卻沒有發覺,自己的鼻息早已變得濃重,情難自已的卻是她自己。
蚩尤終於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微微閉目調息了好半晌,才開口說道,“睡吧。”
如果蚩尤看過霸總文,此時一定會說一句經典的台詞,“女人,不要惹火。”